此时,耳听着张福跟娘在旁不停呼叫天上神仙,以及吐槽她的心声,赵拾夏没办法,终于开口,对生生把自己饿晕的萧衍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过是气殿下不对我坦白,如今殿下便又要把自己身体弄坏,难道如此,我就不会生气了?”
然话音落下,没等萧衍说什么,她的耳中却立时又涌进娘和张福的心声——
【我的小姑奶奶哎,快别说他了!再说下去又不知要出什么事了!今儿怕不是要要了老娘的命啊!!!】
【佛祖哎,菩萨哎,太上老君啊!求求你们快显显灵,叫王妃说几句软和话吧!殿下可是马上要登基的人了,真出了事可怎么办哦!!!】
赵拾夏,“……”
好吧,看来,今日不原谅萧衍,就没法收场了。
她只好又对某人道,“今儿当着我娘跟张公公的面,我希望殿下以后能记住,一是不能再骗我。二则,无论如何,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话才说完,就见床上的萧衍赶紧点头,道,“我都记住了。娘子放心,以后绝对做到。”
话音才落,又有一阵心声紧接着涌进赵拾夏的耳朵——【太好了,娘子终于原谅我了,我又有娘子了,我爱娘子!!!】
赵拾夏,“……”
好吧,对于一个满心都是她的恋爱脑,她算是连气都没法生了。
但这样回去还不行,她又跟娘道,“殿下现在虚的厉害,娘叫人做些有营养,易消化的饭,我们吃了,再回去吧。”
毕竟那一碗糖水,可撑不了多久,万一等会回府的路上又晕了,可就不好了。
话音落下,却见娘赶紧点头,道,“成成成,我就去做。”
说着便去了厨房。
然人已经出了房门,赵拾夏的耳中依然传来了娘的心声——【不就做饭吗,赶紧做,叫这两个小祖宗回去,做龙肝凤髓都成!】
赵拾夏,“……”
都怪某人,连累她也被娘嫌弃了。
所幸这几日为了给邢师父补身子,家里各种汤羹就没断过,很快,罗三娘便亲手做好了一顿手擀面,鸡汤做底打的卤子,上头还铺满了大片的酱牛肉,才一端进房中,立时香气四溢。
闺女女婿一人一碗,罗三娘只见,才从床上起身的女婿一接过碗,立时狂吃起来,犹如风卷残云,引得闺女在旁连连劝道,“慢着些,细嚼慢咽,否则胃要不舒服了。”
然而女婿已经顾不上说话,只一心往嘴里扒拉面条,就仿佛荒年被迫出来逃难的灾民一般,没过多久,一大碗面就尽数入了肚。
哎,堂堂摄政王,何至于此,瞧着怪可怜的。
罗三娘默默感叹了一句,又道,“我再去给殿下盛一碗吧,锅里还有。”
赵拾夏却赶紧拦道,“不必了娘,殿下饿了许久,一下吃太多也不好,先这么多吧。”
话音落下,自觉重获新生的萧衍也跟着点头道,“岳母做的面真是世上最好吃的面,有劳您了。”
呜呜尤其有岳母在旁相助,娘
子终于回心转意了,岳母就是他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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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听见的赵拾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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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这人继恋爱脑之后又要变成嘤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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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紧的,娘还有自己的大事要办,别被他们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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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她便拉着萧衍起身,同娘告别道,“我们先回去了,您好好歇着吧。”
说着便出了家门。
罗三娘跟着将小两口送到门外,眼瞧着二人登上马车,往王府而去,终于松了口气。
这两小祖宗总算走了,这一天可把她吓得够呛!
不过话说回来,这王爷女婿能为了闺女到这地步,也算叫人放心了,闺女没有嫁错。
感叹完毕,眼见马车也出了视线,罗三娘便打算回房了,只是没等挪脚,却见一墙之隔的大门里出来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闺女有意要给她撮合的人。
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此时的打扮却很是不同,只见他一身深蓝色的直缀,头顶束发梳得整整齐齐,竟叫她看的两眼一直。
他怎么,忽然打扮的这么好看?
看上去一下年轻了小十岁呢。
眼看着他一路走到她跟前,罗三娘心里竟无端有些紧张起来,如若年轻时一般,很有些小鹿乱跳的感觉。
努力压了压,她方尽力自然的问他道,“我刚做的打卤面,给你盛一碗去。”
说着便要想迈进大门,哪知却听那人忽然开口道,“三娘,我有话要对你说。”
罗三娘不由顿住脚步,却垂目不看他,只点头道,“你说就是。”
却见邢义山道,“我,我,你……”
见此情景,罗三娘不由着急起来。
什么我我我你你你的,平素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男人,这会让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在没叫她着急多久,却见那人终于说出了像样的话,道,“三娘,我,我仰慕你已久,我想娶你,后半辈子照顾你,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仰慕她已久?”
罗三娘竟有些想笑,又不由害羞的脸红起来,道,“你我之间,哪里用得着这么文绉绉的词?我愿意就是。”
说吧,只红着脸进了房,给他盛面去了。
邢义山一愣,也禁不住露出满脸的笑意来,跟着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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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王府行进,车厢内只有赵拾夏及萧衍两人。
好几天没能好好说话了,气氛竟然似乎有些尴尬起来。
赵拾夏瞧了瞧某人明显消瘦了一圈的脸庞,刚想着要不要先开口,耳中却忽然传来萧衍的心声——
【我是不是该先说句什么?可是说什么,才能叫娘子不讨厌我?】
赵拾夏,“……”
怎么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罢了,还是她先开口道,“吃了饭可好些了吗?”
却见萧衍赶紧点头,“好多了。”
赵拾夏忍不住又道,“你可真是的,吵个架而已,居然能把
自己饿晕?这是很危险的,万一我不在旁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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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人又老老实实点头道,“娘子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骗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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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顿了顿,又小心觑她,道,“娘子,不生我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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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拾夏哼道,“谁说的?我方才不过不想叫我娘担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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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话音才落,却被他一下抱进怀中,道,“我晓得娘子心里还有我,不然方才不会那么紧张,我晕倒的时候,其实还有些意识,听见娘子着急叫岳母去倒糖水,还问张福我为什么会这样……”
“娘子已经救了我两回,这条命都是娘子给的,我以后绝不会再骗娘子。”
赵拾夏在他怀里哼了一声,道,“你晓得就好,这世上最紧张你的就是我,你骗我就等于骗了对你最好的人。”
却见那人又乖乖点头,而后伸出手指做起誓状,道,“以后再也不骗娘子,不然就叫我变成猫,再也变不回人。”
赵拾夏挑眉,猫猫很可爱的好不好?
怎么被他说得好像惩罚一样。
正要再说话,耳中又传来某人的心声——【娘子让我抱了,不生我气了!!!唔,娘子抱着好舒服,我要亲亲娘子!!!】
赵拾夏挑眉,嘿这人,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眼看那人就要低下头来,她忙要躲开,却不想就在此时,车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呼声——
“救命啊!救命啊!谁能救救我家公子……”
嗯?有人求救?
这叫二人都是一愣,赶紧撩帘看去,却见街上有一仆人打扮的人架着一个虚弱的男子,在街头无助的疾呼。
赵拾夏忙对车外道,“停车。”
车夫应是,立时将车停下,赵拾夏又对萧衍道,“我下去看看。”
萧衍却道,“我陪你一起。”
便与她下了车。
二人几步来到那求救的两人近前,赵拾夏忙问道,“怎么了?”
却见那仆人打扮的中年人道,“我家公子刚从考场里出来,不知怎么的,已经走不了路了,可是找了几家医馆都不肯收治,都说公子治不好了……这可怎么办?我们自湖湘千里迢迢而来,若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向家里的老爷夫人交代啊?”
说着已经哭了起来。
原来是来赶考的考生。
会试分三场,一场三天,三场联考,很是紧张,且吃住都在考棚里,条件也很是艰苦,有些考生大老远从老家过来,不习惯京城的水土,再加上精神紧张,住宿条件不好等因素,突发疾病也是常有之事。
赵拾夏赶紧给那考生做了个健康监测,却见系统报告其是细菌性腹泻导致的脱水。
她赶紧指挥随车的侍卫道,“去旁边的食肆要一碗盐糖水,要快。”
侍卫应是,赶紧去了食肆,萧衍也关问道,“他怎么样?”
赵拾夏道,“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泻的有些虚脱了,需要赶紧补充些能量及盐分。”
说话间,却见侍卫已经端着盐糖水出来。赵
拾夏赶紧叫那仆人给考生喂下,眼看一连喝了两碗后,那考生终于渐渐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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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拾夏又叫侍卫找来纸笔,写了张消炎止泻的药方,给那仆人道,“找个药店抓药,煎好后每日服用两回,三天以后应该就会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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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却见那仆人一脸惊喜道,“夫人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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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拾夏一笑,“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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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也是大夫。
那仆人又道,“那,不知诊金多少?我这就给您拿银子。”
赵拾夏只道,“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先将你家公子照顾好要紧。”
仆人只好应了声是,见此情景,那才转醒的考生虚弱道,“不知大夫尊姓大名?在哪家医馆坐诊?待我康复,必当前去答谢。”
赵拾夏又笑道,“不必客气了,若你能考取功名,为国为民多做些好事吧。”
说着便与萧衍原回了车上。
身后,一旁围观的百姓中忽然有人道,“我想起来了,那两位似乎是摄政王与王妃啊!
去年朱雀楼前陛下遇刺之时,王妃当街救马,殿下命人抓捕刺客,我曾有幸见识过真颜!”
而等这番话音落下,却听又有人附和道,“对对!的确是摄政王妃!前两日我岳丈家的牛生病,我曾牵去响水桥那找兽医,就是那位王妃给治的病,还不收诊金,王妃与殿下真是菩萨心肠!”
王妃?兽医?
闻此言,仆人一时陷入混乱中。
却见其公子已经努力撑起身子,朝那马车离去的方向行起礼来,道,“原来是贵人救我!
有此贵人,天下有望啊!”
……
马车上,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赵拾夏也在思考方才的见闻。
想了想,她问萧衍道,“是不是每年考试,都会有些重突发疾病的考生?”
却见萧衍颔首道,“的确如此。每年甚至不乏因此而丧命者。”
赵拾夏不由皱眉。
——众所周知,这科举考试的制度是千百年累积延续下来的,轻易改变不了。那是不是还可以从别的方面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她想了想,又道,“朝廷是不是应该在考场外准备几处急救点,考生们十年寒窗,千里迢迢,来京城赴考,若因为考试丧命,岂不可惜?虽说本身贡院旁不乏药馆,但刚才那情景你也看见了,那些药馆为了避免麻烦,重症的病人连收治都不收治,着实也有些过分。朝廷派专人坐诊,就不必怕那些麻烦了。”
闻言,萧衍想了想,也不由点头道,“娘子好提议!我等会回去就着手安排。”
然而话音落下,却又将她抱进怀中,道,“今晚……我可以去后院了吧?”
赵拾夏一愣,不由皱眉道,“说正事呢,你正经些好不好?”
哪知却见那人道,“这个也是正事啊。”
咳,造子大业被耽搁了好几天,今晚终于可以继续了。
说着又低下头来,继续要亲她。
赵拾夏又一把捂住他的嘴,哼道,“给点阳光就灿!你刚才还晕倒了的,不能立时剧烈运动。”
哪知却见那人唔了一声,“那……我躺着,剧烈的你来做便是。”
什么?
赵拾夏一愣,脑子里竟一时不受控制的出现了那个画面……
顿时不由脸一红,伸手锤了他一拳,道,“学坏了你!”
哪知萧衍却抓住她的手,放在唇畔亲了两口,哑声道,“我哪里是坏?闺房之乐而已。”
紧接着,赵拾夏的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娘子好香,好软,有些等不及了……】
赵拾夏,“???”
这人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能屏蔽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脑某王:为什么要屏蔽我?这样你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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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么么啾~~感谢在2024-06-0119:10:34~2024-06-0219:51: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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