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两根一起?”有人问。
“别别别,忍忍吧,万一再把人玩坏了。”
“那行吧,那你快点儿。”
性器猛烈地抽插着,陶绿闭着眼,感受着无数的触手不知疲倦的侵略着他,就是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彻底玩弄、贯穿、占有的感觉,就是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模糊的快感,让他迷恋,让他沉醉。
他就是要陷入到这种濒临崩坏的境界。
就是要浑身上下都被玩弄占有,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界线。
生活,对于陶绿来说,就是一片绿色的海。
别人的海都是蓝色的,唯独只有他的是绿色的。
他没有因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而躲在角落里自我厌弃。
他站在悬崖边,一跃而下。
他要拥抱自己的海。
第11章.
中年男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里面是他给陶绿买的防身用品。而他还没上楼,就看到自己的屋前站满了人。
他大吼一声,心里警铃大作,飞速上楼,拨开人群,就看到陶绿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一个疯狂的操干。而陶绿的左右手,还都各抚摸着一根肉棒,小腹都被射的鼓起来了。
男人们见他回来了,有的走了,有的留下看笑话,操干着陶绿的男人五大三粗,冷哼一声,不把他放眼里,甚至拍着陶绿的屁股,陶绿屁股一紧,将前面人的精液给吸了出来,中年男人连忙过去扶着他,心疼的看着他失神的模样。
“你老公回来了。”操着陶绿的男人哈哈大笑,掰着他的臀肉,操的更猛,根本不把中年男人放眼里。
他也的确有不把他放眼里的资本。
他光头,虎背熊腰,满身纹身,额头还有一道刀疤,听说是之前被人用砍刀砍的,前两天刚从监狱里出来。
陶绿快被他干死了。
他的鸡巴卡在宫口,每一次操干都连带着整个子宫,连跳蛋都比以往跳动的更猛烈,陶绿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连嘴都合不上。
“说两句好听的,让老子听听。”光头吹声口哨,猛然加速,是要射精的前兆:“老子奖励你点好的。”
“不…”陶绿紧紧地抓住中年男人的衣服,眼角流下泪:“别…放开我…唔啊啊!!”
光头男不仅射精,还在拉扯他乳环的同时射尿,陶绿失声呻吟,感到腹部下坠,可光头男并没有罢休,愣是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跟着坐在沙发上,性器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陶绿下意识干呕,手扶着涨起来的小腹,垂着的头被他抓起来后靠,光头男纠缠着他的舌头,堵着精液和尿液就这么操干起来。
中年男人手握成拳,又渐渐放开,摔门走了。
光头男捏着陶绿的乳尖拉扯:“怎么办,老子把你男人气走了。”
陶绿靠在他肩上不说话。
“行,那我再赔你一个。”光头男哈哈笑,将他面相自己,陶绿小声惊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真乖。”光头男亲着他的嘴,加快速度。
过了会儿,橡胶棒被重新塞回身体里,陶绿浑身发软,双腿无力,脚步虚浮。光头男干脆抱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
陶绿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甚至如怀孕般鼓着,全是野男人的精液。
“我要回家。”陶绿说。
“你还有家?”光头男震惊:“结婚没?”
“你管我。”陶绿将眼罩摘了扔下:“你送我回家。”
光头男笑了:“嘿,我凭啥听你的?”
“凭你干我。”陶绿笑眯眯地看着他:“凭你还想继续干我。”
“你。”这话竟然让身为地痞流氓的光头男没法接:“那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我上哪儿操人去。”
“我不会跑的。”陶绿捏捏他的脸:“我也想继续被你干。”
光头男舔舔唇,骂了一句脏话。
听话的把他送回家。
说是家,实际上就是纹身师带他去的地方。
陶绿扶着楼梯艰难地上楼,致眼尖地看到他,连忙把他搀扶进来,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带你去清理。”
他没有骗陶绿,足够多的精液是能让他不再感受到橡胶棒的存在,因为他的整个内里都泛着麻痒,而他又浑身脱力,思绪恍惚,哪怕感受到,也无暇顾及。
“是怎么清理的?”郑问。
纪看他一眼。
“嘿,我自己去看。”
郑站在门外,听到陶绿痛苦却又欢愉的呻吟。
他微微弯腰,透过门缝,看到陶绿上半身被绑在手术台上,下半身却是镂空的。
致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两条腿固定好,拿仪器将臀瓣分开,机器手扒着陶绿的穴口,真让陶绿像产卵一样。
致拿着一个一根橡胶管插进去,另一头放在器皿中,手部捏动开关,便吸出一些精液,也换来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