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溪在yy里喊我,我才意识到,刚似乎有点太明显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把阿花砍倒在地,坐在尸体上。
吃吃吃,就造吃,肯定是手都没腾出来按技能吧?
我在阿花尸体上坐到她消失,才退出jjc。
“舍得出来了?”小溪冷冷的说。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开口,hm情缘自动锁定了矮矮的小萝莉,我看着她原地转了一圈,想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放出灯龙,一个海誓山盟扔在她脚下。
跟着我看到阿花,在老长安jjc雕像旁的柱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
在红似火的花海中,我离小溪近了一些,贴在她身后,某个角度看上去,像她靠在我身上,“我陪的是你,小溪。乖,嗯?”
可我还有半句话生生咽了下去,我想也永远不会说出口———可我想的是她啊…
第12章 chapter 12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狡猾,不会正面回答你的问题。
只要把你推在墙上重重吻下去,吻到你身子软下来呼吸缺氧气,那就够让他为所欲为了。
跟着欺负你,虐你,冷淡你。
你缺还在缺氧那一瞬间的极乐。
女人的悲哀,是不懂用伤害来拥有。
用离开来占有。
用负意来回报。
那晚我陪着小溪从花谷的晴昼海到明教的三生树,她一路甜甜的笑着,我的心情仿佛也没有那么糟糕。
我仿佛,也没看到阿花,从海誓山盟消失的那一刻消失不见。
无论我们穿越了多少张地图,经过多少驿站,阿花从始至终只是呆在空雾峰。
从前我看她想要卿,想说帮她开去刷体力重置刷到出为止。
她轻描淡写的拒绝了我。
“我每天只刷一次,出了缘分,不出,是命。”
当然,我没有揭穿她只是想留着体力重置跑商。
“阿莫,你好久没陪人家看风景了呢。”唐家堡问道坡前,小溪绕着熊猫打转,偶尔做个鬼脸,“好开心…”
“每天都会开心的,小溪乖,好好学习。”我心不在焉,看着阿花的位置从纯阳到空雾,又从空雾到纯阳。
午夜时分,更深露重,窗外的猫儿呜咽,“溪宝,晚了,洗漱去休息吧。”
“阿莫人家不想睡,想乖乖陪老公呢!”
我笑说,“你怎么陪?”
“…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都听你的呢。”
我心里产生一丝厌恶,然而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却没办法拒绝一个年轻又鲜活的可人儿。
我有些唾弃自己,还好不是阿花。
“宝贝,你还小。”
“人家才不小呢你乱讲…你摸摸。”
“好好好,溪宝不小,可以安心睡了吗?”我好笑,隔着屏幕我能摸到胸还是腿?
然而脑子里却隐约勾勒出曼妙女子的模样,头发被雨水淋湿,搭在额间,耳后的长发,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延伸到胸口。她穿着初夏的棉布裙,被雨水裹在身上,裸露的突出的蝴蝶骨,就那样轻轻的倚靠在玻璃橱窗上。
手中拿着手机,对我说,“好。”
那是阿花,出现在我脑海里第一个想象。
我把羊号挂在小溪身上,另外一边双开起花萝的小号。
还停在那次见面的桥上,我点开好友列表,看着里面唯一亮起的名字,“阿花,我很乱,不知道想说什么。”
“我很不开心,我开心不起来。”
“你让我陪她,然后好跟你师父玩吗?好狠的心!”
“阿花,你出来!”
“别装死,出来。”仍旧没有回复,我奔到空雾峰门口,手里攥着当初想放给她的真诚之心,希望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能够出现。
“看我一眼…阿花,我们难道真的没机会了吗。”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那个身影突然出现了。
她身着一套剑茗,收起了碧落,换上了雪凤冰王笛。
看到我她没有直接进本,而是在近聊打出了一串省略号。
“阿花,和好,好不好?”
“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可以不上羊号,只想陪着你…”
就在我一颗心悬到嗓子的时候,对面伊人悠悠的打出了四个字。
“不是本人。”跟着咻的进本了。
我从来没有这种被人耍了一通还帮人数钱的愤怒之感,甚至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
这时,密聊又响了。
“哦,对了,我徒弟说,不约”
第13章 chapter 13
那天后来我陪着小溪,亦或说小溪陪着我,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她才乖乖躺下。期间我看到阿花下线了,约么过了有一会儿,又趴了上来。
“阿莫,你怎么还在?”阿花M过来。
我强忍住秒回的冲动,看着时钟分针走了整整两圈才点开了回复栏。
却在按下enter的时候收到,“阿莫你早点睡哦,我出门买早饭了,饭团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怒!
为什么你这个女人永远让我没办法气起来?甚至气到了都没有出口!你是不是永远发现不了我在生气…
万千心理活动,只变成一句,“好,你去吧。”
我一夜没睡,却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撕开一块巧克力,入口是苦涩,却让人着迷。
阿花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刷黑天,时隔许久第一次组了我。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阿莫,你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
“昨天睡的早,累趴了。”
“做什么坏事了。”
“洗衣服,大扫除。”
“哦。”
“阿莫,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呀?”
我真TM不想自己和你说话呀,可是偏偏不舍得你失落,像我一样。
“没有,在刷黑天。”
“我也想要,可是不会。”
“远程很容易。”
“阿莫你说,阳明指搞不搞的定它。”
“想太多…”
“我不服!专注老中医三十年,祖传太素九针专制各种疑难杂症!”
阿花神经兮兮的叨叨叨,偏偏我爱听。
“号放那,我给你刷。”
“啊~阿莫,你怎么这么好?”
“我…”话还没出口,她就一块砖头丢过来。
“啊呀,羊癫疯发作了发作了,快跑!”
如果她在我跟前,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里面是什么。
太阳爬阿爬,翻过山峰越过海洋,最终定格在炎热的赤道。
我开着阿花的花刷着黑天,她开着军娘在苍山洱海挖马草。
“阿莫,给小花花抓了只千里马。”
阿花:【马驹·浮云】,一准儿是只双骑。
阿莫:你又知道了?
阿花:我堂堂大天策可是马背上的民族,你等小羊羔不要妄图抹黑我们的直觉!”
我好笑,戏足是你足。
阿莫:我是小羊羔,你不要欺负我。
阿花:肥羊烤了再说
我这边刚出荻花,队伍里多出个东西。
“师父父!酷爱来救人家!”
定睛一瞅,不是那个鸡腿菇丐。
阿花:徒弟弟,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下。
鸡腿丐:亲师父
阿花:摸头,不说我把你踹了哦~
鸡腿哭诉,大战过不去了,队伍里又有人掉线,看到要黑了,果断来搬救兵了。
阿花:少治疗?
鸡腿补充,还有暴力地皮埃斯!
阿花:阿莫,跟我走一趟罢!
阿莫:嗯,好。
阿花:你开哪个去?
阿莫:听你的。
阿花:你那个大战要等人吧?开我的去黑好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都把另一边忘了。
进组之后,放眼望去,都是十万以下的小号。一个趴在地上,一个血不超过三分之一。
妙蛙种子:大师姐鸡翅膀dps太低了!不能忍!
阿花:阿呀,它只是个翅膀,不要要求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