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热情令他热血沸腾,更加努力用灵活的唇舌隔着衣料吮咬着,挑逗佳人饱满的丰盈上那两朵敏感的粉红蓓蕾。
    敌我两方,扭打一团,演着无声的打斗,她也瞧得喘气连连,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桌案,推倒了东西。
    “什么人!”
    耿云天大惊,警戒的跳下床,四处张望,像一头被侵扰地盘的黑豹,浑身散发危险。
    傅君绣忙跟着下床,拉住他。“没人啊,你听错了吧。”
    “不,我的确听到声响。”
    她的心脏几乎要停了,偷偷瞧着有人倒挂在梁上,有人藏在床底下、还有人缩在柜子里,一个个额上冒出的冷汗,没有比她少。
    再这样下去,耿云天很快就会发现,急中生智下,她伸手捞了一个花瓶,将它横着放。
    “哎呀,原来是花瓶倒了。”
    耿云天回过头,浓眉微拧。“花瓶?”
    “一定是春花姊养的猫儿跳进来,弄倒了我的花瓶,瞧,门窗没关好呢。”
    她做状将花瓶摆好,关上窗户,不给他思考的空间,拉他回床上,一把将他推倒。
    他睁着诧异的眼,看着她将灯火熄灭,拉下轻罗幔纱,而那柔软迷人的娇躯,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主动大胆,令他不由得浑身发热,无法移开的视线,紧盯着她。
    事到如今,她决定豁出去了!
    银白洒进的月光,依稀照出她窈窕玲珑,销魂妩媚的身段,红唇欺上他的身,游移的手解开他的衣襟,印下点点亲吻,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延伸。
    “闭上眼。”她用娇软的嗓音,蛊惑他。
    当他顺从的一闭上眼睛,她立即伸手到床幔外,对房里的其他人打手势。
    一得到她的指令,隐藏在四周的人,像毛毛虫般,鬼鬼祟祟的爬出来。
    大伙儿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抬着被打晕的刺客,全都屏着呼吸,就怕一个不慎,惊动了铁捕头。
    “别动!”
    一声大喝,刹那间,被吓得灵魂几乎出窍的众人,全像是被点穴一般,僵住不动,连傅君绣也吓得脸色发白、背脊发凉。
    老天!被发现了吗?
    他双目充满血丝,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你再动,会害我克制不住。”
    吓呆的她,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在晓得他的意思后,她露出一抹媚笑,眯着征服的眼,再度欺压上去,娇软的嗓音,说着枕边细语。
    “我就是要撩得你心猿意马,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准找理由抛下我。”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偷偷摸摸的人影,趁着床上两人正忙时,一个一个溜出房外,不敢再有任何耽搁。
    她以毕生所学极力讨好他、媚诱他,软嫩的唇瓣,吮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以及胸膛,两手也没闲着,大胆的抚摸他精壮热烫的身子。
    渐渐的,男人喘息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她的手灵活的搔着他的敏感处,她的舌更是让他几近疯狂。
    她可是赌上自尊在做,对什么事都很认真的她,就算在床上伺候男人,她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好得让他没话说,当初从洞房秘笈学到的技巧,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她就是要撩得他心痒难耐,隔着衣料,用圆润的胸脯磨蹭他铁硬结实的胸膛,让他欲火蔓延,顾不得其他。
    耿云天禁不住发出难受的低吟,一股被积压已久的欲望,正要溃决。
    她一边诱惑他,一边注意房内的动静,直到确定大家都走了,她终于可以偷偷放下心,松口气。
    现在,她可以放他走了。
    她坐起身,擦擦嘴,很开明地说道:“不过我想想,勉强人总是不太好,如果大人不愿意,奴家不会为难的。”
    有些事情,不是说停就能够停的,没有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还能在这要命的时刻当个君子。
    身下的男人早已克制到极点,不再打算停住,食髓知味,要得更多。
    “啊──”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下,热气在她耳边抗议:“你起的头,就得收尾。”
    这时候想赶他走,门都没有!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再不要她,他会因欲求不满而暴毙。
    她的衣衫在他的粗蛮下被扯裂,她赤裸的身子与他同样炽烫,嘴角轻笑着;他如此想要她,令她开心极了。
    云雨翻腾,她的双腿间,早已湿濡,足以随时接纳他的进入。
    当他的坚挺,挤入她狭窄的花径时,仿佛撕裂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
    但她不怕疼,为了他,她可以忍,咬着唇瓣,将第一波的胀痛撑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迷失,她必须主动,因为,她要让他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她翻身坐在他身上,好让他的巨大可以直达花径的最深处,而她则调养内息,回忆秘笈上的内功,开始轻摇着蛮腰。
    随着缓慢的律动,她披散的长发也凌散飘摇,美得令人销魂。
    她,在驾驭着野兽,紧窒的花径,完全包住他的坚挺,仿佛要吸进去似的,一紧,一松,一紧,一松,再一紧……
    极致的欢愉令他咆哮出声。“该死!你去哪学来的!”
    她无辜的娇嗔:“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不!他爱死了!几欲为她疯狂。
    他再也受不了,将她压倒,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最原始的狂野,仿佛要不够她似的,寻求解饥止渴。
    床幔内,情欲深浓,激烈如火,仿佛要将彼此焚烧殆尽似的,放肆蹂躏的冲刺。
    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缠,持续一整夜……
    望着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的心口充满无限甜蜜。
    清晨曙光乍现,她虽累,却因心中的狂喜甜蜜,而兴奋得无法入睡。
    “小姐。”
    内房门外,传来小声的叫唤。
    她悄悄起身,生怕惊动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后,走出内房,将门轻轻带上,小昭在门外已等候多时。
    “事情办得如何?”
    “咱们抓了几名刺客!!”
    “嘘……”
    傅君绣生怕扰了床上的人,也怕被他听到,她拉着小昭。
    “咱们到前面说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花厅,这儿说话就方便了,傅君绣迫不及待拉着小昭坐下来,问道:“抓到刺客了?问出主谋了吗?”
    小昭摇头。“那些刺客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口风很紧,尚未问出任何消息。”
    傅君绣难掩失望。
    想想也对,要从牡丹刺客口里问出消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牡丹帮的刺客,个个心狠手辣,他们神出鬼没,跟踪不易,这次设下陷阱,能抓到几个刺客,已是大有进展。
    “小姐,斐庄主想见你。”
    “现在?”
    “他在观月楼等你。”
    傅君绣回头朝内房方向望去,沉吟了会儿,才又转回头。“好,你去告诉他,我换件衣裳,等会儿就到。”
    “是。”
    小昭向小姐告退后,忙覆命去。
    傅君绣离开花厅,穿过小院,悄悄推开内房的门,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依然熟睡着,她这才放心。
    拿了件见客的衣裳,她走到屏风后,轻解罗衫,褪去薄纱裙,一身赤裸曼妙的胴体尽现。
    猛地,身后一双手臂,将赤裸迷人的娇躯给扯入暖烫的胸怀里。
    “呀──”她低呼,惊讶之际,很快认出这熟悉的臂膀,以及属于他的气味。“你怎么醒了?”
    “你去哪?”
    “没有啊,倒是你,怎不多睡一会儿?”
    “肚子饿了。”灼热的气息,烫着她敏感的耳。
    “是吗?那……我叫人弄些吃的给你送来。”
    “不必。”大掌抚弄着她弹性滑嫩的浑圆,欲火浓烈。“我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