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舒皱了皱眉,“我问的是二夫人。”
下人有些惊讶,因为他们府上的这位二夫人可是从来不受宠的,据说直到大婚之日,他们的王爷都和那位二夫人还吵的不可开交。
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二夫人呢?
“嗯?”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叶舒有些不耐烦。
“呃,回,回王爷,二夫人在……在……”下人迟迟说不出二夫人的下落,再对上六王爷恼怒的眼神,鬓间的汗珠直冒。
这也着实是为难他了,这府上人都上赶着巴结那位温润如玉又受王爷疼爱的大夫人,哪会在意这个不受宠的二夫人今天吃了没?睡好了没?
不朝着他院角吐口水已经很有公德心了。
“算了,本王自去寻他。”说罢,叶舒便独自去了别院。
别院里,虽然全是野花野草,但仍是被人打理的很干净,仿佛那些花草都是名贵之物。
叶舒四处晃荡了一下,最终停留在了一条竹林小道上,小道的尽头是一间书屋,门外的几位仆人昭示着屋内的主人。
叶舒加快了步伐。
“王爷!”一位仆人率先开了口,从她惊讶的语气里就知道,这位六爷不常来。
屋内也是突兀的响起了收拾书卷的声音。
“夫人?”叶舒一边向屋内询问着,一边遣走了身边的下人。
一阵寂静后,屋内终于传出了清冷的声音,“进来。”
叶舒笑了笑,他的二夫人可不就是这般怕羞嘛!每次见面都要遣走下人。
一进屋,叶舒就闻见了淡淡的墨香,再瞧屋里的人,深色的服饰和它主人阴沉沉的脸显然与此地的淡雅格格不入。
“夫人在作画?”叶舒调笑着,走到二夫人面前。
只见他的二夫人眉头紧锁,“我来此地作何王爷会不知?还有,请王爷不要如此唤我,城青担不起。”
是啊,这一声“夫人”叫得,就算是知情的人也会认成是正房的那位大夫人……自己这些年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才……
“城青还在恼本王?”叶舒的话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反而有点像撒娇,再加上他突然蹭到柳城青怀里,让其将自己扣在书桌前……不禁又多了几分暧昧。
这二夫人也不动作,任凭叶舒乱摸乱碰,“王爷说笑,臣……不敢。”
叶舒嗤笑两声,他知道,他的二夫人改不了口,也不会改口的。
但是,平日里用此事来调戏一下二夫人,岂不美哉?
“城青才是,我们夫妻这么久了,你却总是将‘王爷’和‘臣’三字挂在嘴边,属实有些寒心啊。”
只见柳城青皱了皱眉,不愿开口。
不过叶舒也不愿惹恼他,见好就收,侃侃开口到,“既然城青不愿说,那本王说便好了。”
“城青哥哥?”说着叶舒坐上了书桌,一手搂着柳城青的肩,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还是……夫君?”
“啊——”
叶舒那句“夫君”刚出口,他的二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将他推倒在书桌上,此间散落了几张军事地图。
“王爷,你不是喜欢姓苏的给你摆弄的那几朵小花儿吗?”柳城青突然坏笑起来,“那今儿个,臣就为王爷献个丑。”
说罢,柳城青便抄起一旁的毛笔,沾上一点墨汁,在叶舒不知道何时被扒掉衣服的地方作起画来。
……
后来,咱们的二夫人不再只享受于作画,拿起一旁最细的毛笔,开始了他对艺术的新的探索。
一根,两根,三根……
毛笔不在于多,而在于其所处的位置。
就像此刻,毛笔一直抵在王爷的 ,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
“呵,王爷,还敢再来找我吗?”柳城青搂着软趴趴的叶舒,心里美滋滋的。
叶舒动了动身,勉勉强强的够到了柳城青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压,给了他一个意味深远的吻。
番外1 一夫多夫,岂不美哉2
“快看,那家伙就是王爷新娶的小妾!”
几个仆人站在墙门外,一齐朝墙内窥探着。
这种议论声已经在这院里响了近一周了,即使旁人论他才貌不凡,文武双全……
他张羽泽就是高兴不起来。
他作为六王爷的新媳妇,结果两人从大婚之夜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这换谁,谁都不乐意。
张羽泽在榻上打了个滚,气恼的捶了捶被子,“你不来找我,那我去找你好了。”
张羽泽蹦跶着下了床,从柜里找出了最好看的衣裳,给自己换上。并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其一是一件用蚕丝做的紫色纱衣。
纱衣上有白色银碟点缀着,动作间银碟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仅有一层的纱衣以及那些小玩儿,都被张羽泽藏进了宽大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