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让他无法抗拒,温潜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的全身因为期待而痉挛,他轻轻的抽出手指再放回去……她咬住下唇,瑟缩了下,压抑住想要大叫的冲动。
    他脱下身上的睡衣,跨趴在她身上,开始无情的吻着她,他现在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贪心的想要她的灵魂,他开始嫉妒起那个在她心上占有一席之地的男人,听说是她的学长,她为了那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直到他失去耐心为上。
    她完全迷失了,迷失在这个冷酷无情的男子的激情诱惑里,她不想掉落漩涡,拼命克制住自己却陷得更深,她就像浮沉在大海中随时
    会灭顶的溺水者,只有他能解救她。
    她想挣开他狂肆的唇和手指,伸手试图推开他的手臂,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他的唇改以亲吻她的胸脯,以另一只手搓揉着……
    因为软弱,她伤心的掉下眼泪,在他精壮的身躯下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嘘……不许哭……这是说好的交易,你不能在最后关头拒绝我。”他粗嗄的警告,然后用嘴堵住她的哭泣,继续他粗暴的侵犯,原始的欲望左右了他的理智,他已经渴望她很久很久了,不想在这一刻放弃。
    突然,不识相的敲门声在这一刻响起,是管家郑登的声音。
    “少爷,夫人的病又犯了,在房里又是摔东西又是大吼大叫。”
    腹下沸腾的情欲在抗议着,可是母亲的病情已由忧郁症转为躁郁症,他不能不处理,他闭上眼。“今晚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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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之后,淳静羽回到自己的房间,半夜突然下起一场大雨,又是凉风又是冷雨,本是舒爽好睡的气候,她却睡得很不好。
    天亮了,她走下楼准备出门,她不想遇见温潜,以免尴尬,所以提早上班去。
    刘嫂问她:“淳小姐不在家里吃早饭吗?”
    “和同事约好一起吃早餐,所以今天不在家里吃。”
    她敏感地往饭厅一看,温潜端坐在餐桌边看报纸边吃早餐,她没想到他也起得这么早,昨晚温夫人闹到凌晨两点多才在家庭医师的协助下入睡,不禁让人佩服他的体力。
    “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早点……。
    温潜低沉的声音打靳刘嫂的劝说:“刘嫂,不用留她,淳小姐有不吃早餐的自由,她想和谁吃就和谁吃,以后不需要特别招呼她。”
    刘嫂退开,不再说什么,温潜继续优闲地看他的报纸,吃他的早餐。
    淳静羽离开温宅,走向公车站牌时手机刚好响起,她接起电话。
    李菊焦急如焚的声音传来:(静羽,你哥被人架走了。)
    “被架走?不是说好跟温先生的律师联络的吗?”淳静羽一惊。
    (昨天来的是赌场的混混,今天来的不是赌场的人,好像是地下钱庄的打手。静羽,你一定要救救你哥哥;他现在只剩卞一口气了;我已经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我知道你昨天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今天的是之前欠下的债,不是新的债务,你再帮他这一次,以后就算他求我,我也不会再麻烦你了。)李菊苦苦哀求。
    “可是我帮不了他……”她要怎么帮?
    (温先生可以,你去求他帮忙,静羽……我拜托你了。)李菊哽咽的哀求。
    “温先生不可能帮我的,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温家的关系……这怎么帮?”她实话实说。
    (不会的,你去求温先生,他昨天不是也帮忙了?他好像很喜欢你,你用你的魅力嘛,静羽,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想经过这次的事,方元一定不敢再闯祸了。我说了半天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养你这么大,很少拜托你的,就这件事,你帮你哥处理一下。)
    淳静羽咬住下唇,沉默半晌后说:“我不能跟你保证,温先生并不好说话,我不知道我去求他有没有用,妈……可不可以不要对我抱着希望?”
    (你是温先生的……情妇,祢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算了,不跟你说了,你不帮我,我就去报警,也许警察会有办法。)李菊的一片私心都是为了儿子。
    “妈,先不要报警。”她伯事情曝光后,会害了温潜。
    (为什么不报警?反正我们家一穷二白,什么都不怕。)
    “报警会把温家牵扯进去,如果媒体再把十年前的事拿出来大作文章,加上我现在的身分,会对温家有杀伤力。”她忧心忡忡。
    (我管不着那么多,我儿子的命比较重要。)李菊立即挂掉电话。
    淳静羽马上回拨电话,不过半分钟光景,家里已经没有人接电话,她再试拨了两三回还是一样。
    母亲是故意不接她电话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半分钟内能出什么事?她开始胡思乱想。
    她旋即跑回温宅,她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温潜。
    温潜见她刚出门没多久又跑回来,脸上闪过讶异的表情。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哥被人捉走了,我母亲很可能会报警,你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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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潜立刻运用人脉,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和绑走淳方元的一帮人联络上。
    没想到这次淳方元闯的祸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女人。
    淳方元不知何时勾搭上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弄得老大怒发冲冠为红颜。
    “钱的事反而好解决,女人的事就没这么好处理了。”温潜说道。
    “我哥怎么会和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哥哥交女朋友。
    “不知道,我的律师朋友正在帮忙处理这件事。你母亲护子心切不是不好,不过不要忘了分寸;这次的事我会出面处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几滴眼泪。”他说得铿锵有声。
    “我明白,谢谢你。”千万个感谢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内心状态。
    他是一个有肩膀的男人,强壮又让人有安全感,这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
    有的时候和他相处时像只仓皇的小鹿,有的时候又像个被宠在手心的小女人,可是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始终是别人的。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却什么好处都还没得到。
    “不必谢我,这些不是没有代价的。”他将她拉入怀里。
    “我哥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她抬头问。
    “溥延正在和那些人谈放人的条件,不过你哥好像并不想和那个女人分手,我相信溥延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他是个精明能干的人,没有他摆不平的案子。”
    “溥延?”
    “那天包下整个义大利餐厅为儿子庆生的律师朋友就是他,他是香港人,为爱妻移民到台湾定居,你哥的事包在他身上,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吻了她,以无所保留的甜蜜亲吻着她。
    一波波摄人心魄的晕眩感朝她席卷而来,体内燃起自然的反应,整个人变得又热又软,好似要瘫在他身上。
    温潜离开她的唇,低嗄的问:“你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吗?”
    他的问话充斥着原始的情欲,他是如此的渴望她,他想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得手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的疯狂迷恋?
    她想起那个激烈的夜晚,忍不住羞红脸,“也许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
    “如果我今天晚上就要你,你愿意心甘情愿的给我吗?”他低喃。
    她低下头,“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她可以拒绝吗?如果可以拒绝,她想拒绝吗?
    “你会取悦我吗?”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含欲。
    她不敢看他,害怕他灼热的目光,“我不知道怎么取悦人,我很笨。”
    他一笑,她的纯真是他愿意为她做这么多事的动力。
    “因为没有经验?”
    她点点头,心跳得好快。“你知道?”
    “当然,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虽然还没有让你真正地属于我,不过我已经知道……你还没让男人碰过,就像初生婴儿般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