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深长地看著梁正,慢慢地说:「弟弟,你要记住,只有娘家人强大了,姊姊才能在婆家站得住脚啊,姊姊只有你这么一个小弟。为了以后不让姊姊被穆家人欺负,你可要努力啊。」
    十五岁的少年被激励得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的存在变得益发重要起来,使命感倍增,他更重地点头,说:「姊姊,你放心,我明年春天就要到镇子上书院去读书了,我一定会考上举人、进士,为咱们家光宗耀祖。」
    梁婉满意地微笑,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她虽然不知道穆深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是穆深在她身上投资然后期待回报,她自然也可以在梁正身上投资,期待更大的回报。
    她不是男儿身,没有办法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去打拚,自然把希望都放在自家弟弟身上,希望能够把他培育成才。
    善于利用和整合身边一切资源,并使其利益最大化,这才是现代都市上班族的本事嘛。
    梁婉的行为在穆家村自然又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三姑六婆议论纷纷,不过这次倒不是她的坏话了,转而赞叹起她的懂事、体贴,孝顺,瞧,这姑娘找了金龟婿也不忘本呢,不急著替自己置备嫁妆,反而替娘家又修屋又做衣服的,有女儿的人家哪个看著不羡慕?
    当然,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人说些酸言酸语,有人故意在穆深的二嫂孙氏面前说:「也不知道你家小叔子怎么想的?梁家姑娘做了那种事,名声早没了,这还不算,现在还没进门呢,就赶著替娘家修屋子、做衣服,缝被子,那些钱有一分是她自家的?还不是你家小叔子给的,要我说,你把小叔子当亲儿子一般拉拨长大,现在又如何?还不是娶了媳妇就忘了自家的哥嫂?」
    孙氏气得脸色鉄青,当天晚上就跟穆清大闹了一场,穆清骂她回到乡下也跟著三姑六婆变得庸俗,干脆抛下她又去了小妾的屋里,孙氏一个人哭了半夜,只觉得自己男人靠不住,小叔子靠不住,那个小娘养的庶子更靠不住,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第二天起来眼睛红肿得吓人,她干脆躲起来不再见人,也索性不管穆深的婚事了。
    把穆深抚养到这么大,到了他要办终身大事时,她居然不出场了,人情全不顾了不说,在外面也没有了好名声,孙氏就是这么一个小事斤斤计较、大事却看不清的笨妇人。
    穆深对此只是一笑置之,他早就知道孙氏是什么样的人,根本不会跟她多计较。
    他倒是对梁婉的作为颇感兴趣,这聪明的女子知道把钱花在刀口上,还能替自己买个好名声,虽然人们忘不了她之前犯下的错,但她现在的形象多少好转了不少。
    乡下人毕竟个性率直,做错了就骂,做得好就称赞,就这么简单。
    对比以前梁婉倒追穆连生的愚蠢,再看她现在的行为,穆深都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或许以前梁婉是真的在家里忍耐不住了,迫不及待想攀高枝,才一时冲动之下做了蠢事吧?
    穆深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他衷心希望梁婉嫁给他之后,也能够像现在一样知情达理,别再闹出什么有损声名的蠢事。
    腊月初六,黄道大吉,穆深与梁婉正式成亲完婚。
    穆清摆了流水席,只要来凑热闹的村人都可以上桌吃饭吃菜,冬日里农户也没有什么活儿要忙,大家嘻嘻哈哈地来捧场,有的交一点钱,有的干脆就来白吃白喝,穆清也不计较。
    这场婚事,让喜欢贪小便宜的村人都纷纷赞扬穆清,穆深兄弟大方仁义,将来必定荣华富贵。
    或许真的是吃人的嘴软,这场婚宴后,村里人就很少再提及梁婉婚前做过的那件蠢事了。
    穆家的房子是一栋三进的大院落,穆清将第三进分给了穆深住,将第二进和第三进之间原来低矮的花墙增高,加了门和锁,就算是将两家人分隔开来。
    穆深在第三进院落的东边开了一道通向大街的门,就算是单门独户了。
    穆家的房子自然要比梁家的好,坐南朝北的堂屋有大五间,都是乡下少见的砖石结构,既牢固又暖和,而且窗子很大,白天宽敞明亮,日晒也充足。
    新婚的洞房里有暖盆取暖,大大的铜盆里面装满了无烟竹炭,烧得红通通,既暖和又干浄。
    梁婉虽然担心二氧化碳中毒,但是想想这里的富贵人家大多是这么取暖,也没听说闹出了什么人命,她也就暂时不去管了。
    而且,她此时也已经没有精力去管。
    她万万没想外表斯文的穆深,一旦脱衣上床就会化身发情野兽。
    梁婉前世虽然交过男朋友,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和她本身有些保守的个性有关,她总认为要结了婚再发生亲密关系。
    梁婉猜测穆深应该并不是第一次碰女人,因为尽管他的动作不太熟练,但也绝不笨拙,甚至但待先挑逗起她的情欲,等她这具生嫩的身体适应了他,他才开始慢慢律动起来,这让梁婉现在这具十七岁的小女生身体少受了很多痛苦,甚至享受到了快感。
    穆深修长带著薄薄茧子的手覆盖在梁婉如同成熟樱桃一样的乳房上,轻轻揉搓,同时低头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深深地吸吮舔甜,拇指捏住她另外一个乳尖反复揉搓,一股股快感从脚尖直窜向梁婉的上下全身,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而穆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穆深的身子在颤抖时,她炽热紧窒的花穴也跟著越发紧缩,让他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之物受不住刺激差点就失守。
    「嗯……不要了……」感觉身体里那灼热粗长的东西越发饱胀,梁婉也焦灼难安地扭动起身子,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可是她已经有些明白为什么有许多人会沉浸在这种性事交欢中难以自拔了。
    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
    虽然只是肉体与肉体的简单摩擦,却平空多出不亲身体会绝对难以形容的美妙快感。
    似乎,连灵魂都要消融其中了。
    「乖,再忍耐一会儿。」穆深压低声音透哄著她,他抬高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扶著她的纤腰开始加速冲刺,同时低头看著两人的交合之处。梁婉的蜜处是娇嫩的粉红色,随著他的抽插,娇嫩的花瓣深深吞咽著他的粗大欲望,那种色情的画面让他更加情动如狂。
    穆深的眼神低沉,紧紧抿住薄唇,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却不想让自己恢复理智。
    穆深的自制力极强,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
    穆深是个相当极端的男人,他极端厌恶不受自己控制的一切,包括感情。
    他要娶娘子,是为了一种理智的需求,而不是因为生理的渴望。
    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梁婉处处给他惊奇,不仅满足了他的理性需要,额外还让他的生理上感到了极大满足。
    情事告一段落后,穆深主动取来热水将两人擦拭干浄,梁婉已经倦倦欲眠。穆深身体里却仍如燃著一团火,他那旺盛的欲望一经开禁就有些不可收拾。
    他干脆将自家娘子重新搂进怀里上下抚摸,十七岁的少女肌肤白晳细嫩又富有弹性,再加上梁婉天生丽质,身材也是曲线昏妙,让穆深越发沉迷。
    他虽然向来自豪自己的自制力,但是在洞房花烛夜放纵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样一想,穆深就干脆完全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将可怜的梁婉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梁婉一开始还会抗议,后来嗓子都喊哑了,意识都有点涣散了,只觉得体内那灼热的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肿胀,那没完没了犹如打桩一般不知疲倦的抽插让她娇嫩的花芘备受折磨,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痛快。
    梁婉期望著这种无尽的折磨能快结束,可是穆深似乎乐此不疲。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地戳弄不停。
    她最后终于失控,嘤嘤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