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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2 章 番外(三)

    大婚前几天苏蔚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周围人都挺高兴的,她只感到疑惑,却没多问。

    她这种状态,起初宿禾以为是太冷静了,可是久了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晚宿禾躺在床上,身边的苏蔚呼吸都快平稳了,她掐准了时间,突然出声喊她:“苏蔚。”

    苏蔚迷迷糊糊回答:“嗯?”

    宿禾叹了[kou]气:“过几天是什么[ri]子,你知道吗?”

    “什么[ri]子?”苏蔚强撑起[jing]神,快速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ri]期,并没有想到什么特殊的,“没什么[ri]子啊?你来葵水?”

    宿禾:“……”

    “孤就知道你忘记了!”宿禾侧过身,她撑起身体,捏了下苏蔚的脸,“没想到忘的这么感觉。”

    苏蔚有些烦躁,她拍开宿禾的手:“别闹我,我都要睡着了。”

    宿禾幽幽在她身后开[kou]:“过几[ri]是我们大婚。”

    “大婚就大婚呗……”

    苏蔚突然就不说话了,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脸严肃看向宿禾:“大婚?”

    宿禾眼底有些委屈:“对啊,孤都在准备了,你倒好,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重要的[ri]子。”

    “大婚。”苏蔚捂了下脸,她当时还以为宿禾只是承诺了,没想到这么快啊,“完了。”

    “什么完了。”

    苏蔚伸出手握住宿禾,她蹙着眉:“我什么都没准备好,就突然要成亲了,会不会太快了啊?”

    “不会。”宿禾亲了下苏蔚,她伸手抱住苏蔚,不免觉得好笑,“现在才知道紧张啊。”

    “放轻松,孤陪着你。”

    “你不紧张吗?”

    宿禾坦然承认,她抵住苏蔚的额头,笑起来:“也紧张。”

    苏蔚勾起唇,她推开宿禾,重新躺了下去:“谁管你,睡了。”

    “哎呀。”

    宿禾也躺了下来,抱住了苏蔚,她亲了下对方的耳垂,小声道:“好梦。”

    .

    大婚的[ri]期一晃就到了,这[ri]子是宿禾亲自挑选的,是个大好的[ri]子,此时宫外宫内都挂上了红[se]的[se]彩,可见这场婚宴的盛大。

    苏蔚换上了厚重的婚服,她被人安排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看着那些人在她脸上摆弄。

    她五官很[jing]致,不需要特别去画,也只是浅浅修饰了下,就足够漂亮了。

    苏蔚涂上了鲜红的颜值,她抿了下唇,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感觉到有些陌生。

    身后的喜婆给她梳着头发,又耐心给她挽起,再将那些首饰带上去。

    这件婚服很重,绣工也是极好的,大概是很早就准备着了,苏蔚紧张地摩挲着衣服上的纹饰,她小幅度笑起来:“好看吗?”

    内侍这次是跟在她身边的,她笑呵呵的:“当然好看了啊。”

    苏蔚轻语:“是吗。”

    外面都是人群的说话的声音,苏蔚没有用红盖头

    ,就这么被喜婆牵着走了出去,宿禾就站在外面等着她。

    宿禾今[ri]也当真是极好看的,苏蔚差一点就看得出神了,还是宿禾轻捏了下她的手,才堪堪回过神。

    她们要步行到大堂,苏蔚和宿禾一人牵一头牵红,慢慢行走在这宫中,宿禾小声打趣:“今天孤这么好看吗?”

    “回头让你看个够,现在还不急。”

    苏蔚瞥了她一眼,但并不生气,反而眼眸中都是浅浅的笑意:“我好紧张啊。”

    “孤也是。”

    苏蔚笑起来:“感觉好像什么都圆满了,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宿禾侧过头,她认真说:“没事的,孤往后陪着你慢慢去寻找遗失的那部分。”

    “苏蔚,我们要成亲了,昭告天下那种。”

    “我知道。”

    苏蔚平复了下心情,跟着她一起走进了大堂。

    她们两个人的父母都早亡了,这次便破例,让苏芒和族长坐在了高堂,周围都是大臣和贺喜的人,她们穿着红[se]的婚服,坦坦[dang][dang]走在人群之中。

    就像寻常夫妻一般。

    “一拜天地!”

    宿禾和苏蔚转过身,恭敬对着天地鞠躬。

    “二拜高堂!”

    苏蔚和宿禾转过身,对着高堂之上二位长辈鞠躬。

    “夫妻——对拜!”

    苏蔚和宿禾面对面,她们牵着牵红,这一拜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两个人几乎都能看见对方颤抖的眼眸,可里面都是喜悦,她们悄咪咪对视了一眼,随后义无反顾拜了下去。

    “礼成——!”

    鞭炮声瞬间响起,苏蔚听着周围的欢呼声,有些恍惚又有些感慨,她被宿禾抱在了怀里,此刻也真正的成为了被承认的夫妻。

    第 62 章 番外(三)

    那些人的欢呼和雀跃,哪怕是假的,苏蔚在这时都会觉得幸福。

    “宿禾。”

    宿禾低下头看她:“怎么了?”

    苏蔚轻笑下:“没事,就是想要喊喊你。”

    宿禾——

    好名字啊。

    .

    这场婚宴大家都可谓是使劲灌宿禾,绕是宿禾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苏蔚中途感觉到困倦,实在撑不住了,宿禾担心她的身体,勒令她回去休息,剩下她一个人抗酒。

    宿禾喝得晕乎乎的,她步伐都有些不稳了,但还是能顺利找到房间,然后把门锁上。

    苏蔚听到了声响,迷糊中坐了起来,下一秒她就被宿禾稳住,随即就被宿禾强行灌了酒。

    “咳……你喝了好多。”

    宿禾蹲下来看着苏蔚,她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刚刚那是[jiao]杯酒,新婚都要喝的。”

    苏蔚根本没生气,她伸手抚摸着宿禾的脸,温声问:“喝得难不难受啊?想不想吐?”

    “不想。”宿禾掀起眼,她[tian]了下唇,眼中透露出的情绪一目了然,她站起来,有些得意,“想吃掉你。”

    苏蔚侧头,她

    像是不太愿意:“浑身酒味,才不要。”

    “你抗议无效。”

    宿禾压着苏蔚,她脱下外袍,慢慢捆在苏蔚两只手腕上,她动作很慢,中途只要苏蔚挣脱一下就不行,但还是很放纵宿禾完成了全部。

    苏蔚的婚服有些难解,宿禾喝得有些晕乎,她半天都没能解开,嘴里直嘀咕:“怎么解不开啊。”

    “我来。”苏蔚笑起来,“笨蛋。”

    宿禾哼哼两声,还是顺利把扣子解开,她用力扯了下里衣,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她眨了眨眼,但半晌都没了动作。

    苏蔚觉得有些热,她看过去:“怎么了?”

    “没。”

    宿禾摇头,然后俯下身咬住红樱,她现在清醒不多,完全依靠本能做事情,苏蔚好几次感觉到痛,可能是出血了。

    但宿禾就是不想放过她,越来越变本加厉。

    “宿禾!”

    苏蔚疼得受不了了,她抬脚踹了下宿禾,可是这人纹丝不动,顺便扛起她的腿,语气还不太满意:“不要乱动。”

    “不准!”

    苏蔚有些时[ri]没动过了,如今乍一动起来,她都感觉到异物的肿胀感,她“嘶”了声,尽量放松自己,想办法让自己舒适起来。

    “你是狗吗?”

    苏蔚揪着宿禾的头发,她眼泪不停流出来,身体也颤抖着,宿禾现在毫无节制,毫无技巧和手法,纯靠本能,速度也很快,力道也很重。

    简直粗鲁——

    她很快就红了,花瓣也是,又红又润,苏蔚咬紧牙关,她闭上眼睛,明显感觉到手上抓着的头发往下挪动着,她闷哼一声,明显受不住的转过头,压抑着什么。

    花瓣还没彻底放开,宿禾就着急探索,她喜欢花蜜,就顺着纹路吸食着,花蜜很多,她便不争气,弄得到处都是,花瓣被她一层层剥开,欣赏了片刻后才继续吸食着,直到满意为止。

    苏蔚整个人眼眸都不太能聚焦了,她躺平喘着气,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宿禾已经下床了,她哑着声:“你要干什么?”

    “拿蜡烛。”

    “蜡烛?”苏蔚有些困惑,“太黑了不好吧,要不然亮着——”

    宿禾却摇头:“不是这个意思。”

    “你等一会儿。”宿禾慢慢走过去,然后双腿跪在床上,她举起蜡烛,从高往下滴,“你看,就这样。”

    苏蔚眼睛都瞪大了,她摇头拒绝:“不要!”

    但是被宿禾按住了,下一刻蜡油就接触到了肌肤上,很快就结了壳。

    很难形容是什么感觉,苏蔚只觉得有些痛,但还是能感觉到一丝爽意的。

    她被宿禾翻过身,手也捆到了身后,那刺青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孤就写两个字。”

    “不可以!”

    苏蔚咬牙切齿,刚要继续说话就被身后的痛感打断,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已经无力,她眼神失焦,呆滞看向一处。

    宿禾[chou]出手,水渍滑过那两个字,那刺青中写着:宿禾。

    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想要被苏蔚关住一生。

    “宿禾,你真是个混账。”苏蔚声音都哑了,“简直欺负人。”

    宿禾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压在苏蔚身上,和她咬耳朵:“是孤不好,是孤混蛋。”

    “是孤欺负人。”

    苏蔚都没折腾的没脾气了,她疲惫地笑起来,突然问:“你觉得史书会怎么记载你和我?会不会说你是个昏君暴君?”

    宿禾低笑起来,她撩开苏蔚湿黏的发丝:“那都是后人的事情了。”

    “孤只知道,你是孤名正言顺的妻子,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