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隽、齐隽——”佩陵赶紧过去,蹲在他身旁轻轻推了推他,口里还不停唤着他的名字。
    “别吵——酒……我的酒在哪里?”很显然他喝醉了,而且是烂醉如泥。
    眼看他伸出手,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摸索时,佩陵吓得立刻抓住他,语气急切道:“没有酒了,你别喝了。”
    “你是谁?吵死人了——”他用力推开她,仍执意往地上摸去,好巧不巧地却正好被一块玻璃碎片扎进手心,疼得他破口大骂。
    “Shit!怎么回事?痛死我了——”
    看着血流不止的手心,他非但不管自己止血,还猛捶着地板,使得碎片愈扎愈深。
    “别这样……”
    佩陵吓哭了!她跪在他面前,紧紧抓住他那只妄动的手臂,殷殷切切地说:“你别动好不好?让我替你止血,包扎一下。”
    “不要碰我……”他又一次狠狠地推开她,她一个不稳往后一仰,上臂刺入地上的碎片,也受伤了!
    “啊——”
    她的闷叫声唤醒了齐隽的意识,他瞇起眼,看向佩陵,“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有事找你。”佩陵不顾自己的伤,急着问他,“告诉我医药箱放在哪里?”
    “医药箱……”齐隽甩甩头,力持清醒,“你要那玩意干嘛?”
    “你流血了,我想替你止血。”佩陵梗着声,“你受伤了知不知道?”
    “我受伤了?”齐隽撇眼一瞧,故意不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却见到她染红的衣袖。
    “该死的!是你受伤了,”他二话不说地抓起她,将她带到床边的椅子坐定,“别动,我去拿医药箱。”
    “等一下,你也受伤了,快包扎一下。”佩陵唤住了他。
    齐隽这才正视自己的伤口,不耐烦地丢了一句,“先把你包扎好了再说。”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再折返时手上已多了一个急救箱。
    随即他蹲在佩陵身前抓住她的手,检视了一下伤口,“你是怎么弄的,竟然伤得那么深?”
    佩陵愣愣的看着他语带关心的指责,心口扬起一丝丝甜意。
    齐隽甩甩头,企图甩掉还缠绕着他的醉意,然后,从急救箱中拿出药物,为她消毒、上药、包扎。
    “是……是你喝醉了,推了我一把。”她委屈地说,要让他自责才痛快。
    “我推你的?”他皱起俊眉。
    “是啊!你硬吵着要喝酒,我想拉住你,没想到你伤了自己又伤了我。”
    齐隽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凝睇着她一眼,“你不该来的,我说过我们不再有瓜葛。”
    “你当真要跟我撇清一切关系,对我毫无任何眷恋?我不相信……如果你真是那么无情,为何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还乱砸东西?”
    佩陵不再轻易相信他的话了,如果他真的能做的和他说的那般潇洒,现在的他不会变成这样,一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落魄模样。
    “你也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吧?我是喝闷酒、我是心烦,可不是因为你啊!”齐隽愤懑地爬起头发,想也不想地就将这句话冲口而出。
    佩陵全身不住颤抖,她没想到他竟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对她说出这种话……
    “我懂了,那……不必你的怜悯,我这就回去。”佩陵不管手臂上的包扎只做到一半,倏然抽回手,不顾一切地打算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齐隽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愕。
    “我的命在你眼里反正不值钱,还要它干嘛?不如血流光后死了算了。”佩陵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掌控,最后怒吼声变成了细碎的哭泣。
    “你给我坐好!”
    彷似为了惩戒她一般,齐隽的动作不再温柔,他使了蛮劲,粗鲁地替她扎上伤口,疼得佩陵哇哇大叫。
    “你想谋杀我吗?疼死人了!”
    “小姐,真搞不懂你耶!好好的家不待,跑来我这儿干嘛?故意弄一些伤口想博取我的同情吗?”
    他的眉头狠狠的打了个死结,怒气腾腾地凝视她。此刻的他酒已醒了大半,满腹的愠恼只能往她身上发泄。
    “你说什么?”佩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说该不会是欣翰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跑来找我这个假丈夫想解解馋?”齐隽拧着邪笑,一手抓住她的细腕,狠狠地看着她,“说!是不是?”
    她含着凄楚的泪,不敢让它滴下,倔强地说:“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讨厌你、恨死你了!”
    佩陵拚命挣扎,忍不住的泪已狂落,滴在齐隽粗壮的手臂上。
    “那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为什么要来?”齐隽心头一振,猛拽住她的肩,激狂地问。
    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已经在忘不了她的愁绪中挣脱不开,为何她还要来招惹他?
    “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你……而且,我有话要告诉你。”佩陵猛然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但她的心现在已乱成一片,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
    “该死的!你就非要我不可吗?好,我今天就给你,让你回味一下我的滋味。”
    齐隽猛然扑向她,将她推倒在床,灼烫的唇立即复上她尖嚷的小嘴,狂吮不休,粗鲁地抚弄她全身。
    “齐隽,你——”佩陵挣扎喊出,十分惊愕于他会这么做。
    齐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深深攫住她两片润红醉人的唇瓣,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娇躯上施展魔力。
    “你要的就是这个吧?”他邪恶地说,噪音沉如醉酒,滑腻的舌不停地探寻着她的贝齿,使两人全身血液一块加速奔腾,彷似被狂炽的火焰焚烧全身。
    他一面吻着她,一面拉高她洋装的下摆,当她乳白色的底裤落入他眼底时,他不禁深抽了一口气,低沉地吼了一声,动作也更粗暴了起来。
    佩陵直觉心头一阵混乱.不一会儿身上的衣物全被褪去。他甚至用洋装反捆住她的双手,限制她的动作。
    “你不可以这样!”佩陵扭动着身躯,无法忍受他这种野蛮又无礼的对待。
    “为什么不能?你来我这不就是求我这么对你吗?”齐隽露出邪笑,冷冷的牵扯唇角。
    “不要……”佩陵吓哭了,这样的齐隽好陌生,是她从没见过的。
    他冷峻地睥睨她一脸茫然与仓皇,眸光始终不曾离开她,慢慢勾起意味深长的嘴角,“你很厉害,知道这么叫嚷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欲望,你也会得到更狂猛的快慰是吧?”
    齐隽疯狂地址开她的胸罩,以粗糙的手掌抚弄着她裸露的凝乳,不断地揉捏挤压着它,指尖更是激情挑逗,领着她一步步迈向亢奋的边缘。
    “你还是那么敏感,我还没弄热你,你的乳头就已经硬成这样了。”他故意用低俗的话语刺激她,嘲弄的笑声放肆又狂野。
    “隽……”
    佩陵彷似坠落一个如火的漩涡内,焚得全身好疼。她誓死想抗拒到底,可是她的心挣扎着要释放。
    “告诉我,你想要我吗?”齐隽哑着声问。
    他俯下身含住她粉嫩、圆润的丰胸,以舌尖撩动她诱人的蓓蕾,尝尽她柔软又甜蜜的滋味。
    “呃——”她无助地呻吟了一声。
    “你要我吗?”他又问了一遍,暗□的嗓音撩拨她脆弱的感官,使她浑身禁不住一阵抖瑟。
    “我要——”佩陵本想否认,怎奈他的挑巧实在是太熟练,让她抗拒不了。
    他不时以他的舌尖与她的乳头交缠、厮磨,让她的胸部不断地胀疼、灼热……
    “要就好,把腿张开。”齐隽的手往下深,轻巧地褪下她的小棉裤。另一只手贴着她的大腿往上探,指尖拨弄着她湿润的地带,找寻她那最细腻的核心。
    她急促喘息,不断抽搐——
    “既然要,就让我好好的再爱你一次,把腿敞开。”他低嘎命令道,黯沉的眼神勾魅着她无助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