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旁的话来。
梅淮安叼着衣摆含糊不清:“手别晃,正如你说的,要是一遍没弄好我还得来第二遍,麻烦呢。”
“淮安....淮安......”贺兰鸦哀声喊他。
可是,烙棍最终还是抵到了少年身上。
紧实腹部在被灼痛的那瞬间,肌肉都在颤震痉挛。
梅淮安仰着头瞬间就疼出了一层汗,几个字从他齿间颤音往外蹦,“成了....嘶,真,真疼啊.....”
贺绛的马不会说疼,但梅淮安会说疼。
贺兰鸦死死盯着少帝腹部的烫伤,清透泪渍突然明晃晃的往下掉!
淮安能做到这一步,让他心疼坏了。
他们之间根本就不用再弄这些东西证明什么,可小皇帝想让他安心,也是为了让彼此都安心。
青色的鸦鸟在少年腹部翱翔,飘零的梅花永生不落。
双方彻底踏实的爱着,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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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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