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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8 章 番外(2)

    只是寻常的一晚,书房里却多了个心神不宁的人。

    直到听到夫人回来了,宋观穹才把要翻看的公文一甩,回房去了。

    屋子里的女使一见他来了,齐刷刷退了下去。夏诉霜解了外衣,刚转个身就被他抱了起来,放在花案上。

    宋观穹一言不发,闷头埋首在她颈窝里。“幸时今[ri]有没有上学堂?”她抱着他的脑袋问。

    颈窝的脑袋拱了拱,才开[kou]:“去了,你又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夏诉霜一看他这态度就是知道了自己的去向,“你知道了还问?”

    “你们待了好久……”

    “凤西哥哥回京述职,昨[ri]来今[ri]走,我不过是去见了他一面,多说了几l句话,又怎么了?”

    “不见不行吗?”

    “他是我自幼敬仰的兄长,阿爹的徒弟,阿兄的挚友,他回来了我难道要假装不知道,同他做陌路人?”

    “这样最好。”

    当初要不是怕遥儿知道跟他翻脸,周凤西莫说是当将军,在西北时就该死透了。

    夏诉霜的脸沉下来,“阿霁,我不需你连我和什么人来往都要干涉。”

    宋观穹改不了本[xing],可现今只有装可怜一条路:“我只是害怕……”

    夏诉霜戳着他的额角:“怕什么,我如今孩子都生了,哪里配得上人家大将军?你大可不必担忧那些。”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遥儿在他心里千好万好,没谁配不上,“我怕他怀恨在心,使诡计把你哄走。”

    夏诉霜纳罕:“这世上没人心机比你重,你还会怕别人跟你使诡计?”

    宋观穹就是怕,他得到师父的手段不正派,就怕别人也使一样的手段,何况那人和她还有自小的情谊,那些幼年的[ri]子,宋观穹好像怎么努力对她好,都越不过去。

    “要是我自小认识你就好了,就能做你自幼……”

    突然想到自己比她小,怕是那时候还是个不会放在眼里的小孩子,总归此生都做不了她敬仰的兄长……

    这么一想,遗憾更深。

    不是他强求,两个人其实是没有缘分的。

    夏诉霜安慰他:“如今也很好,要是我自幼认识你,大概也做不了你的师父,家中人更不会让我嫁给一个小五岁的人,况且国公府还有宋融儿那些姊妹,都将你视之为仰慕的兄长,这样还不够吗?”

    别人的仰慕宋观穹一点都不想要,犹在喃喃自语:“要是虞家没有出事,我也在抚州就好了……”

    “那我大概一辈子都是个小哑巴,遵从父母之命,嫁给——”

    宋观穹打断了她:“周凤西当时根本不喜欢你,我不一样,我会喜欢你,就算是小哑巴也喜欢,我会去求娶你。”

    “你说的什么傻话,若真是那样,你怎么会喜欢我?”

    从前的夏诉霜是很自卑的,凤西哥哥都不喜欢她,阿霁又怎么会喜欢呢。

    “我

    又不是因为你做我师父,才喜欢你的。”宋观穹觉得她一点不明白自己。

    夏诉霜却已不想再说那么虚无缥缈的事:“好了,过去的事还说来做什么,”

    不说就不说,夏诉霜的衣带已经让他手指勾散,大掌肆意拥紧她,贴合无隙的身躯昭示了他兴致有多昂扬。

    可是夏诉霜刚回来,不是太想和宋观穹做这件事,捂住他过火的亲吻,端起他下巴:“阿霁,我不想。”

    “可我都难受一天了……一直胡思乱想,什么事都做不了。”他目含秋水。

    “你是心里难受,说说话就好,做这个干什么?我该去看看幸时睡了没有。”

    刚跳下花案就被勾住腰,背后的人根本不让她走。

    “我去看过,她都睡下了,还问阿娘今[ri]去哪儿,见的那个叔伯?我不知道怎么同女儿说,你过去再吵醒了她,怎么解释?

    而且我心里难受,刚刚说话时没见你哄,现在只能这样了……”

    宋观穹轻声细语,说一句亲一下,夏诉霜又免不了心软,何况他一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亲得她神昏目眩,就答应了。

    “那就,一次?”

    有力的手臂在这话刚落地时,就托近了她,夏诉霜立刻就知道,这家伙蓄势待发。

    宋观穹不给她反[kou]的机会,衣裳一飞,阳货[shu]门[shu]路地扶着,先在壑间刮上刮下,然后借着一点润,直抟而入,都看不见杆儿了。

    “嘶——”

    夏诉霜火辣辣地疼,弯腰往后缩。

    他收拢手臂再次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圆碌碌、莽突突的,深栽得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那存在梗得她难受。

    真是信了他的鬼话,她气得打了他一拳,“你就不能缓些?”

    缓不了半分,他都抓心挠肝大半天了。

    宋观穹抱着她不肯撒手,稍待了片刻容她习惯,玉露潺潺之时,阳货才勾搅起蜜涧,渐而急得要擦出火星。

    那能策骏马长驱几l百里的腰杆,成百下地引送深摆,屋子里尽是咕唧夹杂着脆亮的响,花案晃[dang],伴着他的低沉鼻音和她的细哼,热闹得很。

    若不是膣处腴润,以阿霁那个头,夏诉霜必得吃苦头,纵然这样也不好受,可难受之后,[yu]罢不能的感知迸涌。

    按着花案的手撑直,她舒展着身躯,柔韧如吊高的白玉桥,脑中纷飞若花海倾下,心神都被他揉碎了。

    宋观穹肆意抟弄不算,连她失力的腕子,也遭他咬了一[kou]。

    “看来遥儿真的累了。”

    宋观穹还在摆动,挥洒着热忱,一臂抱着仿若被[chou]了筋骨的人,吻了吻她的颈侧,夏诉霜已是不支,冷玉一般的身子,如同刚从热泉里捞起,通身光润柔腻。

    逃也逃不掉,腰被把住,从盈满的雪丘,到还栽着阳货的蜜涧,都沦落到他唇下,供他细细蚕食。

    第 98 章 番外(2)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蜜涧已是淅沥遭乱,夏诉霜连手肘都支不住了,婉转跟他求饶。

    “嗯,再等会儿。”宋观穹闭上眼睛,受用完这一阵儿,才垂眸打量着阳货深栽之地。

    俯视时显得他神情有点冷淡,伸手掐按住一边,软沼被拉扯着,咕啾出一股,又一股渧水,好似丝丝缕缕,连绵不绝。

    “遥儿下雨了,怎么没个停?”

    他眼里也藏着火星子,调侃完,果不其然挨了夏诉霜一下。

    然而人都被他抟得骨软筋麻,宋观穹不疼不[yang],看得心满意足了,才抱着人去汤池沐浴,夏诉霜在水里就睡着了,

    温柔为她擦干,宋观穹才抱着人回房安然睡下。

    再睁眼时,宋观穹发现自己站在一处灰蒙蒙的地方。

    天地都是一个颜[se],分不清前后左右,眼前氤氲起一片浓雾。

    走过这片浓雾,眼前出现了远树含烟,轻川带雾的婉约景[se]。

    宋观穹还记得这儿,是遥儿的故乡,抚州。

    只是四周的粉墙黛瓦看起来高了一些,又或是……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有些过分稚嫩了,清澈的河水映出他少年时的面容,看起来不过十四岁。

    凭着记忆找到了虞府门[kou],正门紧闭着,侧门有门房守着。

    “打扰……”

    宋观穹刚起个声,却发现门房并未看向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想起这一路的蹊跷,宋观穹抬手在门房眼前挥了挥,他眼皮都没动一下。

    宋观穹不再开[kou],直接走进了虞府,门房果然也根本没有发觉。

    虞府的布局图他曾见过,要找到她的院子易如反掌。

    虞府的主子少,下人也少,正是午憩的时辰,院子里很清静,宋观穹一路朝前走去,经过的奴仆同样无动于衷。

    院子里,一个扎着双丫髻,戴着珠花的少女正趴在窗边,拉开了弹弓,眯着一只眼,瞄准着树梢上的一只[cao]蝉。

    忽然,一个俊美的少年出现在了视野之中,挡住了她要瞄准的[cao]蝉。

    纵然只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宋观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他的遥儿!

    他笑了起来,原来这时候的她是这样的。

    彼时的夏诉霜还叫虞简遥,是虞家的小女儿,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她放下了弹弓,皱眉看来,又抬手,示意他往旁边让一让。

    这人是谁呀?来拜访阿爹的人带来的小公子吗,怎么来了她的院子,他在笑什么?

    宋观穹好像能听见她的心里话,跟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将来的夫君。”

    虞简遥睁圆了眼睛,这个人瞧着模样挺好,锦衣玉带,怎么是个登徒子呢!

    阿爹不是要给自己和凤西哥哥定亲的吗?断不会再跟谁定亲!

    她要去告诉家里人!

    这么想着,虞简遥跳下了矮榻,跑出去找人,可是她又急又怕,迈过门槛的时候绊了一下,扑倒在地上。

    宋观穹惊了一跳,快步过来扶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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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捞了一把,竟然真的能碰到她,他忍不住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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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简遥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笨,对他的印象更差了一层,爬起来又要跑,被他按住。

    “你要去告发我,慢慢走就是了,急什么?”

    宋观穹吹了吹她破皮的膝盖,要把人抱起来去上药。

    可虞简遥吓坏了,她说不了话,拼命地要打他,不让他靠近自己,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像一只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扑扇着翅膀的鸟儿。

    宋观穹听着特别揪心,松了手:“好好好,那我在这儿等着你,别再摔着了。”

    一撒手,她噌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虞简遥就拉着一个女使,还有两个护院,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小姐,怎么了,您在哪儿摔着了?”女使

    不重要,虞简遥一直指着宋观穹,“啊啊”地想问他是谁。

    可白衣少年就站在树影下,身姿笔挺,笑着一派[chun]风和煦,燕燕却跟看不到一样。

    “小姐,你指着那边做什么,那些树里有蛇吗?”

    虞简遥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宋观穹,她又跟两个护院指了指,他们也没看到,护院走了过去,“小姐,连蛇都没有啊。”

    阿福、阿福居然径直穿过了那个人!

    那个人却一点反应都没做,还在笑。

    虞简遥看得手都凉了,所以,只有她能看得见这个人吗?

    家里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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