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在座boss都是我熟人[无限] > 第87章 plus版村长爷爷!
    就是村长爷爷!

    不仅是村长爷爷。

    还是plus版村长爷爷!

    蒲榕捏住自己的脸颊肉扯了扯,见村长爷爷还在他眼前,顿时高兴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他不疼,自然会有人替他疼,村长都快要气炸了,他们福祉村里最娇贵的小娇娇,全村人娇宠着长大的,现在居然被弄成这样狼狈的样子,阿呸!

    村长看着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NPC简直要气炸了,他冷笑一声,呵,看他作为大boss,今日不好好收拾一下这些小NPC。

    蒲榕就看着他的村长爷爷也漂浮到了上空,眼里冒着火光,怨气看着可比那些医生鬼护士鬼什么的大的多了,一看就很能打的样子。

    在他眼睛亮晶晶的跟着半空中挪动的村长时,申婆来到他身边,将一张符贴在他的身上,于是十分神奇的,蒲榕觉得自己没那么疼了,他这才想起了,趁着村长吸引了火力拿出药给自己涂起来。

    申婆一边皱眉训着他,一边帮忙涂药,将全身的伤口处理完,居然就把这药膏全部用完了,看着手里已经空了的药盒,申婆的眉皱的愈发深。

    蒲榕感到不妙,默默的将头缩起来,没想到头顶却得到了申婆的温柔的抚摸,对方眼里又不失温和的声音响起:“虽然这一次你太冲动做错了事,但是不得不否认,你很厉害,就像是你的父母一样。”

    蒲榕又暗戳戳的抬起了眼,像是一只在试探主人脾气的小狗,这样的蒲榕即便是申婆也狠不下心去骂他,她又好气又好笑道:“下次不能再这样冲动了。”

    她好像不生气了,蒲榕愉快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却措不及防疼的嘶了一声,原来是刚才头顶被拽掉头发的那块地方忘了伤药,可这会儿药膏已经用完了,申婆的符只能止痛不能治病,便只好等事情结束再说了。

    在说这几句话的时间,村长已经凭借着满腔的怒火将余下的医生鬼与护士鬼打的七零八落,再加上他作为一个副本中的大boss的实力,几乎将余下的NPC屠了满门。

    这个看起来一脸刻薄相,脸皮给你扒掉,这个动作一副猥琐样,手脚给你折掉,这个刚才还想偷袭他们榕哥儿,头直接给你拔掉!

    也是这个副本里的NPC本就不多,又已经被蒲榕解决掉了许多,村长一口气解决了在场的NPC后还嫌不解气,想要去找其它NPC的麻烦,缩在楼道里的NPC瞬间退后十米八米。

    “村长,”申婆叫住了他,“别忘了正事。”

    村长哼了一声,心想正事不就是将这些趁他们大人不在,欺负他们榕哥儿NPC通通赶尽杀绝吗,不过他看了一眼双眼崇拜的望着他的榕哥儿,还是颇有高人风采的从搬空落了下来而后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嗯,别吓着榕哥儿了。

    怎么会害怕,这是碰到救兵了呀,蒲榕高兴的扑进村长的怀里,即便碰到身上的伤口疼成一条小蛇也压不下嘴角的弧度。

    “太好了,”他摆着脑袋撒娇,“村长爷爷、申婆婆你们来了,我们肯定能顺利的通过副本了!”

    两个大人笑了笑,却没露出轻松的表情,他们虽看似将轻松将那些NPC打败,可实际上,这个副本的boss至今都没有露面。

    不是村长自轻敌不过这副本的boss,可就连蒲榕的父母都被打败过,叫他如何有那个自己比这个副本boss强的自信。

    蒲榕将两人拉进了地窖中,村长与申婆许久未见两位阎官也甚是期盼,现在是三人期盼的走向甬道尽头的房间,刚好卡到傅堇年输送完能量的时候。

    最后一丝紫色的能量包裹住组成树笼的枝蔓,一整个倒扣的大笼子都颤动了一瞬,而后每一根树藤都尽数断裂。

    蒲榕连忙跑上前去,小心的将蒲柏之和梨枝身上掉落的树藤与树叶等扫下去,他贪恋的看了父母好一会儿,随后才惊醒过来,皱眉抬起头问傅堇年:“堇年,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还没有醒,不是说只要破坏了这树笼就可以……”

    傅堇年亦面色一凛,上前查看道:“这个副本的NPC,怕是不止在树笼上下了限制,还有蒲叔和梨姨身上也……”

    村长一听,忙上前问道:“那这位阎官,您可有办法救救蒲阎官和梨阎官?”

    “我如今还不是阎官,但是对于蒲叔和梨姨的……”

    申婆脸上露出担忧:“两位阎官再不尽快醒来,我们怕是抵挡不住啊。”

    傅堇年这会儿第三次被打断说话,他深吸一口气,一股气说道:“我可以救助蒲叔和梨姨醒来但我刚才能量消耗过大需要再多等一些时候才能让他们顺利醒来。”

    闻言三人露出一丝失望,但心情还算不错,至少有明确的办法不是,这回他们可没白来,是真帮上忙了。

    想到这里,蒲榕不再那么患得患失,他将傅堇年扶着在石床边坐下,而后拉着刚才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为止一直有些尴尬生分的柳棠过来。

    他拉着柳棠的胳膊向两个长辈介绍道:“村长爷爷,申婆婆,这是我在之前的副本里认识的朋友,他一直帮了我许多,在这个副本里也是,现在他是一个NPC了,我在想,等这个副本结束以后能不能把他带回咱们村啊?”

    别说将这个黑色副本捣毁以后,本来就要将那些小NPC重新分配,现下知道了柳棠对蒲榕有过恩,又是他们小少爷亲自要求的,村长哪里会不答应,慈祥的瞥了眼柳棠,嘴里夸着好孩子一叠声的应好。

    申婆就直接多了,直接抓了一把符要塞给柳棠,后者看见这东西一激灵向后退了一步,申婆疑惑了一瞬后立马了然,她直接接符塞进了柳棠怀里。

    见后者眼里闪过一次惊讶,她安抚道:“好孩子,给你就拿着吧,你以后就是咱们福祉村的人了,自己村出来的东西,是万不会伤了自己人的。”

    柳棠双手抓着一打符纸,脑袋晕乎乎的,他是不是要掉进什么富贵人家了?

    说起来,他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好兄弟蒲小榕到底是个什么家庭成分呢,他一个NPC,哪里来的村子可以收留他,又是哪里来的村民可以随便抓给他一把符。

    “村长爷爷,”他跟着蒲榕这样叫,“你们村和副本是什么关系啊?”

    傅堇年作为背景板坐在地上,也是蛮无奈的,刚才着急的不行的是这些人,现在悠闲的好似在村口唠起来的也是这些人,道好像是他在其中格格不入了。

    傅堇年动了动手指,滋滋的如雷电般的光芒在指尖跳跃,他觉得自己的能量好像恢复一些了,于是决定开始尝试着给躺在床上的两位长辈输送能量疏通堵住的脉络。

    没想到刚传输进去一丝能量,由两个躺在石床上的长辈的胸口开始,两道白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覆盖住了整个空间,亮到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其余人只觉得自己上一秒还在聊天,下一秒便眼前一白,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蒲榕蹙着眉,左右摇摆着脑袋,最后似挣扎般的睁开了双眼,他看到纯白的天花板,脑子里的记忆有一瞬间的空白与凝滞,僵硬的转头环顾四周,他又看到了熟悉的白色帘子和破了洞的铁丝网。

    他又回来了。

    蒲榕刷的坐起身来,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边上的白帘子突然剧烈的晃动,他戒备的掀开被子绕到床后,随后一个眼色通红的人猝不及防的从帘子后冲了出来,直接越过他的床朝他本人扑去。

    蒲榕连忙绕到床尾躲过他的攻击,对方头朝下磕在地上,却丝毫不感觉痛一般,先是将脑袋转过来,鲜红的眼睛盯着蒲榕,而后迅速扑了上来。

    他的嘴里念着什么,蒲榕没功夫听,一个矮身从他抬起的胳膊下面又钻了回去:“吕晓峰?”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来对方已经全无理智了。

    蒲榕眼疾手快,在吕晓峰再一次扑过来时将驱鬼符拍在他头上,让人意外的是,对方的行动仍旧丝毫不滞涩,似乎只为脑袋上的疼痛感到生气,他不友善的龇了龇牙。

    不应该啊,蒲榕一愣,驱鬼符居然毫无作用。

    顾不得多想,他迎面朝着对方探过来的脑袋狠狠打了一拳,似乎这样才是有效的,吕晓峰的脸颊红了,他生气了,一巴掌过来想要给蒲榕一个嘴巴子,却猝不及防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蒲榕收回沾了血的尖细铁丝,看了眼对方被铁丝插了个对穿的手掌,滴滴答答的流着血液,他狠狠踹向对方的膝弯,这次吕晓峰直接屁股撅起趴在了地上,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呜呜咽咽。

    蒲榕不管他,三两下翻上了窗户,一回生二回熟,他熟练的踩着建筑外凸起的云台到了二楼处的长廊,打开窗户时他忽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用力扒住了窗沿才没让自己酿成跳楼的惨案。

    走近关着傅堇年的病房的那条走廊,却发现那一整条走廊里全部都是嘶吼声与怒吼声,伴随着哐哐撞门的声音,以肉眼都可以看到门被撞的晃动,蒲榕毫不怀疑不等多久那些精神病人很快就能获得自由。

    他准确的找到朋友的病房,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而后立马将病房门打开,恰巧与傅堇年面对面,后者正反剪着老大爷的双手将人随处乱咬的脑袋按在地上。

    看到蒲榕,他一指随意的划了一下便有一根紫色的丝线绕在刘老伯身上,蒲榕又羡慕了,看看人家动作多利落,解决以后麻烦多轻松,再看看他,哎,不能比。

    蒲榕收到傅堇年的眼神叫他过去,到了跟前便听到刘老伯嘴里轻声嚷嚷着:“要……要……”

    “要什么?”蒲榕蹲下,刘老伯见机又想探过脑袋来咬他,被傅堇年按的死死。

    傅堇年听了片刻,与蒲榕对上眼神,两人的脑电波显然对到了一起,他们异口同声:“药?”“药!”

    傅堇年放开刘老伯,两人同时离开病房踏上楼梯,在他们走出主楼时,已经有病人冲破病房的门,歪歪扭扭的在病院中游荡,寻找攻击的对象。

    这一切蒲榕和傅堇年都没看到,或者说虽没看到却已经预料到,两人跑向主楼一旁的小楼,恰巧与同样向主楼跑来的柳棠对上视线,三人立马聚集到一起。

    “这是怎么了,我在边上的楼房都能听到主楼的动静。”三人间还有一段距离,柳棠就喊道,面上十分担心。

    “柳棠,”蒲榕跑上前,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间精神病院放药的地方在哪里?”

    柳棠傻眼了,脱口而出:“自我来到这里以来,从未看到他们有给病人喂过药啊。”

    蒲榕和傅堇年一愣,面色严肃起来,后者道:“看来又是要我们一起找了。”

    这里最熟悉地形的还是柳棠,他们又忙问对方有什么地方可能放着药。

    “这,我……”柳棠为难的挠挠头,脑仁突突的疼,半晌倒真在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地方,“我想起一个地方,但不确定。”

    不确定也要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时背后忽然有一个从主楼里扑出来攻击他们的病人,几人一闪开,便顾不得身后发生的诸如状况,径直跟着柳棠跑的方向狂奔而去。

    跑了百来米外开,蒲榕忽然感到脑仁一抽,脚下便跟着软了下来,他身边的傅堇年连忙将他扶住,皱着眉问他怎么了。

    蒲榕胸膛起伏,他看着傅堇年的脑袋,逐渐的在他眼里变成了两个,内心忽然涌起渴望,他不断的吞噬口中溢出的唾液,眼神飘忽的锁定了对方的脖子。

    牙齿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