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在柯学世界运行救了么APP > 153蛇打七寸
    伏特加担心地看了一眼他家大哥, 虽然只看到了大哥的后脑勺,但是他觉得大哥此刻的内心肯定是不平静的。
    琴酒用挑剔的眼光将在场的剩下的几个人都看了一遍,之后皱起眉, “贝尔摩德?怎么回事?”
    问的是贝尔摩德,但是接话的却是苏格兰。
    猫眼男人还扶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表情不算明朗, “出了一点意外。”他顿了顿,将内心的复杂情绪掩藏, 继续说, “黑麦跑了。”
    琴酒不动声色地再次摸了摸口袋, 之后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收了回来, “看出来了。”
    贝尔摩德眯起眼睛,“那你呢?琴酒, 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波本也抬起头, 看着眼前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琴酒冷哼一声,“我有我的事情。”
    伏特加却眼珠子一转,尝试性地开口解释, “我跟大哥在楼里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可疑的家伙,就追出去了。”
    贝尔摩德皱眉, “什么可疑的家伙。”
    伏特加的脑袋瓜子转的飞快,“就是之前组织里要通缉的那个。”说完之后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有出现那种说不出话的情况,也就是说这是可以说的。
    “而且我——”伏特加张了张嘴, 发觉自己喉咙被堵塞住,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什么?”波本紧跟着问询。
    伏特加:“而且我跟大哥只是离开一下,你们这么多人, 抓一个FBI都不能行吗?”他果断将矛头指向波本,“波本你平时跟苏格兰抢任务的时候可没这么没用过啊!”
    苏格兰:“……”谢谢,感觉也有被波及到。
    ——————
    琴酒跟伏特加回到了组织里面之后,果然因为对黑麦抓捕不利的事情,被短暂的获得新生的乌丸莲耶稍微问了个责。
    这老家伙对手下的人没有什么仁慈的心思,或许也是想要进一步掌控权力,几乎参加这次行动的所有代号成员都受到了惩罚。
    不仅仅是日本这边的现任负责人的琴酒,连贝尔摩德都没有逃过一顿禁闭。
    总之大家都挺惨的。
    日向現也挺不爽的,不过他强行压住了自己的冲动,然后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就准备跑去波洛咖啡厅堵人。
    在那之前,他还特意先跑去了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两人所在的公寓。
    在凌晨五点半的时候,蹲在这俩人门口摁门铃。
    松田阵平被这一阵吵人的门铃给闹腾醒过来,眼睛都没有睁开呢,就迷迷糊糊地下床穿拖鞋,然后打开自己的房门。
    跟另一个同样被吵醒的人小眼瞪小眼,萩原研二也没睡醒,这两人现在是同款眯眯眼。
    “小阵平早~”
    松田阵平:“……”他的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懒洋洋的点了下头,“萩,早。”
    “这么早是谁啊?”他们公寓这边是那种公寓楼的设计,周围的邻居也多数是在附近工作或者是从外地过来的青壮年年龄层的人,虽然因为日本这边的加班文化跟下班文化所以有的人的确是会到凌晨的时候才回来。
    但是应该也不至于真的会有到这个时候还摁错门铃的,才五点半!
    还是休息日!
    “不知道。”松田阵平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原本因为睡觉变得乱糟糟的卷发现在变成了一种更加狂野的姿态,“去看看。”
    说着就又挠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眯着眼睛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但是走了两步却被萩原研二一把拉住。
    松田阵平疑惑:“??”
    萩原研二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还是先洗一下脸吧,如果是重要的人,这不是很失礼吗?”
    松田阵平无语,“这个时间段,没有简讯没有电话通知,直接上门来摁门铃,到底是谁比较失礼,萩你差不多一点!”
    萩原研二对这话无法反驳。
    他说着也扒拉了两下头发,施施然地跟在自己幼驯染的身后。
    从各自的房间到客厅的门口,这两人快步走起来也不过十秒不到的时间,此刻门铃声已经消失。
    萩原研二先从猫眼里朝着外面看,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疑惑地将位子让出来给松田阵平,“奇怪,没人,难不成真的是摁错了,发现了之后自己跑了?”
    松田阵平正准备也看一下猫眼,忽然听到了公寓门的下方传来了一声声的刮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着门。
    松田阵平额角上的青筋顿时一跳,他伸出手把萩原研二往后拉扯了一下,然后直接打开了门锁,就将大门给打开了。
    视线下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考究的休闲西装,但是一点也不考究地蹲在地上的青年。
    青年抬起头,对着两位同期撇了下嘴。
    松田阵平:“不是,你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有你委屈什么?!”
    不就是开门的时间晚了那么一点吗?那就算他跟萩两个是警察,但是在住所里的时候也是需要保障自己的人生安全的不是?在确定门外是什么人之后再开门不是正常的么?
    日向現从地上站起来,“我一夜没睡。”
    萩原研二顿时收起刚刚扬起的笑容,“小日向快进来吧,怎么了?”
    松田阵平也侧过了身,并且在日向現进来之后,又将脑袋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重新进了房间,完成了一系列的关门的动作。
    公寓这边日向現来的次数算不上少,一过来就把自己以一种丢易拉罐的随意姿态丢进了客厅的沙发里,面部朝下。
    松田阵平再次打了个哈欠到厨房里去烧开水去了。
    萩原研二则拿出了知心同期的架势,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试图开解好友的心情。
    “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日向現的声音闷闷的从抱枕下传出来,“唔唔唔。”
    “抱歉呢。”萩原研二当即表情变得歉意了起来,“我还没有精修过除了日语跟英文之外的语言,小日向放过我吧?”
    日向現:“……”
    他腿一用力,直接将膝盖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支棱了起来,额前的刘海因为刚刚的动作被揉乱了一点,一张脸也似乎有些憋红了的迹象,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日向現:“我生气呢。”
    萩原研二耐心,“因为什么?你总得说出个理由来,我才好安慰你。”
    日向現一噎,他才不是来找人求安慰的,搞得他好像还是孩子一样,他只是来给自己寻找同盟的。
    他都能想到琴酒回去之后会因为办事不利没有抓住赤井秀一而受到惩罚,难道会想不到大概率参与行动的苏格兰跟波本都有很大的可能被波及么?
    特别是因为刚刚发现了卧底,组织里的人大概率又会被排查一遍,惩罚只会更重。
    不过自己的两位同期从做了卧底之后也会有受伤的情况,因为要掩人耳目不能表现地恢复地太快,所以爬窗户给人塞药这种操作基本是暂时被断绝了的。
    日向現想的也是在这次的组织事情结束之后,给同期们来几颗药调理调理,所以现在看他们被惩罚,那也就是只能看着。
    因为这次的行动是他们个人都同意了的,后面的可能会有的后果也都是白纸黑字被写出来过的。
    不过,还是那种想法,类似于对萩原研二,他可以不动手,毕竟他一动手真的生死难料,但是可以让别人动手哦!
    这招叫做祸水东引!
    他想了半天都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松田阵平这个时候已经将水壶放到了灶台上点好了火,重新回到了客厅,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挑眉,“很为难?”
    “倒也不是。”日向現伸手比划,“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很复杂?”
    “那也不是。”日向現继续比划,“就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使了个眼色,然后动作自然地在日向現身边坐下,这人身上还穿着睡衣,此刻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困倦,像极了一只懒散的黑猫。
    “那你最好能好好说一说,现在才早上五点半。”
    日向現:“哦,我想约你们吃早餐。”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当即蹦起来,整个人直接把沙发上的绿眸青年给摁倒了,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处,把人往沙发里摁,“约吃早餐!”
    日向現伸出一只手。
    萩原研二沉默地看着自家幼驯染跟好友打闹,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青年努力诉说着自己的来意。
    松田阵平的手一顿,“降谷惹到你了?”
    萩原研二也听松田阵平说过降谷零最新的动向,对这人跑去当咖啡厅服务生这件事情也是有所耳闻。
    想想看日向現从进门开始的各种表现和刚刚的指向性有些明确的话,也觉得自家幼驯染的猜测没有错。
    日向現停止了挣扎,眼神开始不走心的乱飘,“什么惹到我,他怎么会惹到我呢呵呵。”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卷发警官将好友松开,自己重新坐好之后又拉了人一把,“他又做什么了?”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田阵平的面部表情忽然扭曲了一瞬,“是不是你之前让你朋友去引诱组织的事情又被他拦了?”
    “……阵平你的国文成绩不太好的样子。”日向現心情复杂,“应该是让我的朋友作为诱饵去钓琴酒。”
    松田阵平敏锐抓住其中的关键词,“之前不是说只是让你的朋友去吸引组织来的吗?怎么是琴酒?”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是跟眼前的两人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但是现在被问到,他忽然就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但是为了避免之后出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意外,比如这两人在出任务的途中,遇到了琴酒。
    然后双方两不知,发生冲突就不好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也是骨子里不安分的,腰间盘反骨突出的病症是他们这一期小团体里共有的毛病,最好的骨科医生都治不好的那种,就算是知道前面有危险,也是会第一时间选择下意识地冲上去的。
    就那种,走在路上,诶,这是啥?是罪犯?追了。
    就算是会自我约束,顶多就是追上去的时候,会偷偷踮起脚尖。
    青年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厨房里灶台上的水壶就发出了水已经烧开的信号,呜呜呜的一直叫唤。
    萩原研二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晕,当即站起来朝着厨房里走,准备先倒个茶冷静一下,虽然只有几步远的路,却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自己不省心的好友一眼,那眼神是过分的复杂,“剩下的部分等我冲好茶之后回来,再继续说。”
    日向現疑惑:他不是已经说完了吗?
    松田阵平冲着萩原研二摆了摆手,手放下的时候却是揽住了绿眸青年的肩膀,这样亲昵的姿态对于现如今的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日向現也没有觉得不对。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四个昨天晚上把那个FBI挤走了,然后你抓住了琴酒还策反了他跟他的小弟,最后那两个家伙包括琴酒他们都因为没有抓住赤井秀一所以被惩罚了。”
    松田阵平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被惩罚了一个晚上的某两个人,还准备照常去波洛咖啡厅上班?!”
    日向現点头,脸色不好,“乌丸莲耶是个变态,他竟然同时看好几个组织成员被惩罚的直播!”
    松田阵平:“……”
    所以重点是这个吗?
    日向現无精打采地把脑袋后仰,“这个时候我,咳,我还不能让我的朋友送药过去,恢复地太快的话,他们进的就不是什么惩罚室了。”
    松田阵平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随后点了点头,“你的担心是对的。”他不动声色地敛下眼眸,似乎是感慨一样,“真的很辛苦啊,他们。”
    日向現不假思索的跟着点头。
    “不过現你的那个朋友真的挺强的。”卷发警官语气淡淡的,“有他看着,那两个家伙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青年没有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地抓了一下头发,“对,他超强的。”
    松田阵平:……
    不是,你好歹谦虚一下?
    萩原研二已经将泡好的茶水端过来,把托盘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听到他们在说的话题,于是丝滑的插入其中。
    “说起来,之前的事情,我一直都没有仔细地跟小日向你说过诶~”
    日向現把脑袋支棱起来,“什么事情?”
    萩原研二把托盘里的杯子一个个地拿出来,又把托盘拿在了手里,“就是七年前的爆炸案的那次啦~”
    黑发绿眸的青年是真的不明所以了,那场爆炸他就在现场,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的,从对方在炸//弹边上抽烟,到最后松田阵平给了对方一个幼驯染の铁拳,他都在场,难道有漏掉什么吗?
    这么想着,想吃同期的内心的瓜的青年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甚至还微微前倾,做足了好奇的姿态来。
    萩原研二:“就是当时我其实真的以为我要死掉了,一个人抱着炸//弹跑掉的时候超级害怕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很痛。”
    日向現:“……”剖析地这么深入的吗?
    松田阵平的表情略微冷下来,不过坐姿却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啊,在最后的时刻!”警官先生的桃花眼一眨,瞬间像是被灌入了星河一样闪闪发亮,“那个人忽然出现,就好像是天使一样!他的身后甚至有圣光!”
    日向現下意识的身体一僵,旋即反应过来,更加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圣……圣光吗?”
    萩原研二十分肯定地点头,“是圣光,就好像是教堂里的圣像后面自带的那个圆的光圈。”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
    松田阵平微微别过头。
    日向現尴尬地摸了一下耳朵,“那个,天使吗?”
    萩原研二笃定,“在我眼里,那一刻忽然出现的他,就是天使一样的存在呢。”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毕竟是他让我活了下来,也没有让小阵平背负某种本不应该存在的诅咒不是吗?”
    日向現皱起眉,关键词被触发,“什么诅咒?”
    萩原研二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因为我在那个时候有跟小阵平通电话,说如果我死去了,要小阵平帮我报仇之类的。”
    日向現恍然,如果是这个话的,的确是可以算的上诅咒的程度了。
    他曾经看到过家人们的弹幕之中有那么一句话——爱是最深的诅咒。
    爱这个词,从来都不仅仅指代爱情,友情跟亲情等等也都包含在其中,只要一种羁绊足够深,那就能形成一种可以牢牢地把人困在其中的牢笼,有的人挣脱不开,有的人沉溺其中,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只要是人类,就无法真正地摆脱它。
    要是把七年前发生的事情搬到咒术世界里去,他也没有在那个时候出现,说不得一个新的特级咒灵就会诞生了。
    不过,日向現还是不明所以,“所以?”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只是听到你们说起你的那个朋友,正好想起来这么一回事。”萩原研二收回目光,假装只是寻常的闲聊,并且又近了一步,“说起来,每次他都是匆匆出现,又很快离开,救下我的恩情,我虽然一直都有记着,但是也想好好地报答一下对方。”
    日向現摆手,“我跟他是朋友,也是合作关系,之前的事情我已经给过报酬了。”他顿了下,“而且研二也已经托我给过礼物了不是吗?”
    萩原研二撇嘴,“还以为这次这么说,小日向可以松口呢,我超级想跟这个人好好的喝一杯呢!”
    “都说了他不会在人前摘口罩的啦,脸上有很多黑色的线纹,摘下口罩会吓到人的!”
    松田阵平听了一会儿,冷不防忽然开口,“之前在黄昏之馆他不是也出现了么,那个时候我有看到他长出翅膀在天上飞。”
    萩原研二顿时瞪圆了眼睛,“小阵平这件事情你没有跟我说过啊!”
    松田阵平平静地移开眼睛,“啊。”
    对此并不反驳,不过那也不怪他,黄昏别馆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又是炸桥又是炸车还有下毒还有怪盗啊宝藏啊什么的,更不用说那个时候还遇到了性格都变了的降谷零,后面还从日向現那里知道了组织更深的某些情报。
    自家同期可以插上翅膀飞上天,甚至后面把翅膀扯下来丢掉之后,还能继续在天上飞这种事情都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呢。
    所以在后面回来跟萩原研二复盘的时候,他也就是挑了重点的部分说了,什么长着两个大白翅膀在天上跟怪盗基德一起玩二鸟飞转的事情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被略过了。
    萩原研二的嘴唇动了动,“有翅膀!”
    “啊不是……”日向現慌忙摆手,“我朋友只是有点特殊的道具。”他努力扒拉脑子,“啊就好像那个可以扣住炸//弹,阻止内部爆炸涉及内部范围的锅!”
    萩原研二思考了起来。
    松田阵平却歪头,“你那个时候不是在下山吗?”
    日向現:“他之后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还有怪盗基德……啊!”
    松田阵平挑眉。
    日向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什么。”慌忙转移话题,“总之,我的朋友昨天帮我抓住了琴酒,琴酒现在也是被签订了束缚才送到我面前的,现在是不可背叛的自己人,你们之后看到他跟他的小弟,不要太较真了。”
    萩原研二见此也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只是似乎是不死心地又叮嘱了一下,“如果他答应了,小日向一定要告诉我哦!”
    因为喊两人一起去波洛咖啡厅吃早餐的事情也是真的,这会儿聊完天也到了六点,现在洗漱过去,距离店开门也差不多,所以松田阵平跟萩原研二也就回去洗漱换衣服了。
    留下一个日向現坐在沙发上,等人都消失在视野中之后,才再次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再次拿起抱枕摁住了自己的脸。
    啊啊啊!
    好可怕!好尴尬!
    这难道就是他大清早来闹同期的报应吗?不对,他可是受到世界眷顾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自己所作所为而遭到什么报应!
    找找源头,那其实还是组织!
    如果组织不存在,也不迫害他的同期的话,那他就不用面对这些!怎么想都是组织的错,是乌丸莲耶的错。
    呵呵,别以为现在续命了,短暂的回光返照罢了!
    不过既然真的间接导致了他的闹心,那他也不介意让乌丸莲耶也感受到闹心,本来这人就已经怕死了,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显然是对那条命更加看重了。
    打蛇打七寸。
    日向現果断从沙发上弹射而起,然后掏出手机,给诺亚方舟发邮件。
    【以后每天下午两点到点,给我断了组织药物实验室的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