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的话,应该多半会有点吃力。”大神名野耸耸肩膀,然后继续开口,“不过一现在来说的话,倒也是算不上什么很大的问题,如果没有超过之前遇到的那个血肉邪神很多的话,我大概都能够应付。”
九良佑傩等人瞥了一眼街道上的破坏,眼角皆是有些抽抽,能够应付?是指把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吗?
“对了,这个街道上的破坏应该不需要我负责吧?还有这些车...特别是那些豪车——我可赔不起嗷?”大神名野看着几人的表情莫名的有些心虚,之前算是打嗨了,可来不及顾及到周边的环境,再说了,他对付的可是百鬼会的支柱,一听就是大官,那哪敢放松啊,要不然一个不小心给跑了,那不更是完蛋了。
九良佑傩虽然表情还是有点僵硬,但是还是摆了摆手,给了他一个回复:“放心吧,大神先生,你又不是像我上次一样暴走了,何况你对付的还是百鬼会的【支柱】这样的敌人,是不可能向你要钱的——他们给你钱还差不多,而且估计还不会少给。”
“这样就好。”大神名野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从小久保那里来的奖金还没捂热乎就要给出去了,“对了,你之前说不像是你暴走的时候...你之前造成的那些破坏都是你赔的钱?”一面说着,还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九良佑傩嘴角抽抽,他妈的这个逼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赔的?”一旁的白鸟屋惠乃香撇撇嘴,“怎么可能是他赔的,上次的损失都是我赔的好吧?”
哦,对,大神名野挠挠头,他都快忘了这个家伙身边一共有四个富婆了,他妈的真该死啊。
“咳咳咳,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大神先生你不需要担心,只要如实上报就行了,神社本厅那边会全部解决的,最近他们那边也是因为怪谈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所以权利越来越大了,区区街道房屋的修缮费用和这些汽车的费用,完全不在话下。”九良佑傩咳嗽了两声,强制的中断了这一个话题。
“报告啊。”大神名野摸着下巴,莫名的就想到了上一世自己曾经在道观里面写的报告单子,感觉有些头疼。
“这次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吗?”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奥村瞳子总算是提出了一个有用的问题。
大神名野则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是很能确定,如果以以往这个组织的行事风格来看的话,死了一个高层足够让他们蛰伏很久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明天的行动对于他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加上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基本上都是疯子,所以就算他们明天来十个八个支柱来围攻神社本厅,甚至他们最后的老大一起都出来了,那也不是很奇怪。”
其余几人陷入了沉默,和面前这个家伙可不同,就按他们这群人的实力来说,就算是全部绑在一块,那也不够人家那个支柱一拳打的,而且就这样他们在神社本厅里面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强者了,如果明天真的出来了十个八个这种实力的【支柱】的话,那他们觉得他们纳头就拜的存活概率可能会高一点。
看见几人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大神名野上前拍了拍九良佑傩的肩膀,“我觉得倒是不用这么担心,就现在来看,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夸张的中高层人士,而且就算来了,我估摸着你们肯定也是有隐藏起来的厉害的家伙的——何况我还站在这呢?”他耸耸肩膀,“如果剩下的支柱都是这家伙的水平的话,十个八个的也不是不能应付。”
他这一番话说完,九良几人更加沉默了。
他妈的,这个家伙的实力晋升到底是什么牲口的速度。
对付十个八个也不是不是不行——你这家伙是太自信了还是说到真的啊?!
是真的那你这家伙可比所谓的百鬼会要恐怖多了。
“不过今天晚上大概率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就算是奈落的大厦那边,估计也只是引诱我们的陷阱而已,就算有什么线索估计也早就被清空了吧...”大神名野感慨了一句,“结果今天晚上出来巡逻这么久,居然是无功而返吗?”
几人都是翻了个白眼,直接杀掉了对方一个高层,你管这个叫做无功而返?那有功而返是什么?直接把对方一整个组织给端掉吗?
......
“天狗,你为什么不去帮助滑瓢?”此时的天狗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破旧神庙面前,听到这话之后,先是单膝跪倒在地上,然后才开口。
“主上,这是出于在下的考虑。”
那个声音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响起,“说。”
“对于那个大婶名野...属下并不是很能确定他的实力,不过以他上次居然能那么轻松的灭杀掉就算在同级别也是佼佼者的血肉之邪神来看,这家伙的实力算是深不可测了,就算是属下,在常态之下恐怕也不能说一定能够击败他。”
“虽然以那种形态确实可以击杀对方,但是属下也曾经看到过这个家伙施展过一种看不懂的术法,似乎可以从神庙之中请出被供奉的神明,那个气息就算是属下看到了也不由得心生恐惧——何况属下并不像是滑瓢那个疯子,就为了一时之快就暴露了自己的那个形态,毕竟这事关主上大人的计划。”天狗单膝跪地,头颅下压,声音也是极为严肃。
“哼...小聪明不少,我知道你和滑瓢本身就不是很对付,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出现了问题,我也并不是不明事理,所以这次我并不会处罚你...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万谢主上。”天狗将头低的更深了。
直到许久没有再出现声音,周围的神庙恢复了往常,虫鸣开始响起的时候,他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天狗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
“滑瓢,你还真是死的不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