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收了笑，“你确定？”
叶子咽下嘴里的蛋糕，“只有一个研发部的同事。您放心，这种事情我理解，没有和任何人说。精神病之所以是精神病，就是因为和常人不一样，所以这事，当然要保密。”
“谢谢你的保密。”江黎放下心来。
叶子就知道自己是被信任的。
喝了红茶，吃了蛋糕后，她就告辞了，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江黎送她出去。
在门口，方与正好回来。
自从那天晚上，方与去照顾妹妹，就一直在医院。
现在回来，江黎打量了他一下，“节哀。”
他妹妹的病，实在是绝症，她无论是经济还是医疗，都提供了最好的资源。
方与说：“多谢黎姐，她走的没有遗憾。”
江黎安慰他：“那你就代替她，看这美好的世界。”
“我会的。”
……
柏晴拿了药，匆忙回去，在路上才想起来，没有拿到江黎的源样本。
但这……她捏紧了药瓶，可以拖延。
她去公司，找到今天晴。
“这个药，是从你师父那儿拿的，你看看，有替代吗？”
今天晴拿到一片白色药片，上面没有字母，也么有痕迹。
她失笑：“您高看我了，这让我肉眼看成分吗？”
这一笑，和江黎相似十分。
柏晴想到自己那个侄女，顿了一下。
才说：“给你一天时间，找出中草药的替代，我有用，味道要轻一点儿，或者是其他什么办法，总之，不能让人发觉。”
“您这要求有点儿高，那我需要个……”今天晴想提要求，但被柏晴漠然看过来。
“没有实验室。”
“那实验台也可以凑合。”今天晴立刻降低要求。
她是没什么眼力，但她能屈能伸。
……
厉承州出差三天，回来时，带了江黎喜欢的糕点，和一些消息。
“阿黎，你说越城的传统点心好吃，我特意给你带的。”
江黎挽住他，“看来此行顺利，你带回来的，不止是点心吧？”
她听到消息，就到门口迎接，接的就是人。
厉承州带她回客厅，“你怎么这么精明呢？还有雀霍安的那条暗线，你还知道雀霍卫是怎么被抓的吗？真不是一般的运气。”
江黎已经拿过了他的手机，自己看。
“简时竟然在境外？”
江黎大概能猜到，简时还活着，但没想到，她逃出去了。
这得是什么运气啊，江黎忍不住有点儿泛酸，她都么好命，现在还在和雀霍安打太极。
厉承州试探着问：“你对这些事，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现在已经超出我上辈子的岁数了，我要是能知道就好了。”江黎也知道，这是蝴蝶效应，可是，影响到了她，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甚至还觉得棘手。
“她老老实实在境外也就算了，如果她要回来……”
江黎往坏方向估测，又下不了狠心。
厉承州说：“我帮你把她解决掉？”
江黎摇头：“那倒也不用，看她要做什么吧，我觉得她不是很坏。”
厉承州叹了一声：“她不一定坏，但你，是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