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南白萱和南白山都傻眼了。
两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楚凡，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朝老者出手。
不过，不等南白萱多想，南白山就赶忙拽着她朝旁边空隙钻过去。
刚才，老者一个手指不动，仅用一个眼神就让花瓶炸裂，且炸裂的碎片还能悬停在半空不落下。
仅凭这一点，南白山就知晓老者绝对是那种传说中的高手。
这等恐怖之人，要弄死自己或者是将南白萱带走，不会有丝毫难度。
当时，他正焦急思索如何才能脱离这场危机，半路就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南白萱尽管被堂哥拖拽着离开，头却一直朝后转，视线紧紧盯在楚凡脸上。
她很肯定，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但是，她却从这个人身上以及眼中，感知到了熟悉，好像认识他，但又不清楚他是谁。
逃到餐厅外面，见老者并未追出来，南白山这才松了一一口气。
“萱萱，赶快走，耽搁不得！”
见南白萱还朝餐厅内张望，南白山拽着她就赶忙跑向对面大楼。
“哥，那个人为什么要帮我们呀？”
南白萱好奇问。
一心只想逃命的南白山哼了一声，嘀咕道：“鬼知道他是谁，反正不认识！”
“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帮我们，而是和那老头有仇。”
听得这解释，原本还很疑惑的南白萱一想或许还真是这样，毕竟这年头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就帮助别人。
同时她也再想，自己又没招谁惹谁，那老头为何点名道姓要自己跟他走呢？
餐厅内。
古老缓缓走到距离楚凡差不多两米的位置才停下。
他一边点头，一边淡淡的笑着说：“很好！”
“你既然主动动了手，那我回去也就好交代了！”
尽管不将楚擎天的交代放在心上，但古老还是有一定顾虑。
先前强势威胁南白萱，一方面是想试探楚凡到底会不会出手阻拦，其次则是再以此逼迫他率先动手。
他只要动了手，自己之后再将他打死，楚擎天事后即便很生气也无可奈何。
楚凡呵呵冷笑，说道：“本就想动手杀我，何必装模作样呢？”
昨晚还在珍宝阁，老者突然站在门口，从他看自己眼神，楚凡当时就感知到了杀意。
他确信自己当时绝对没感知错，古老对自己的杀意并非出自于自己威胁到了楚擎天的安危，而是他心中就有杀了自己的念头。
刚刚，两人针锋相对，楚凡再次感知到了杀意闪烁。
稍微推算，他知晓楚擎天身边这个老头，背地里多半还带有将自己弄死的使命。
只是，碍于楚擎天亦或是其余原因，他不好直接动手，但却一直再创造动手的理由。
也正是因为这样，楚凡才会突然出击将他轰飞出去，给了南白离开这里的机会。
否则真动起手来，老头为了限制住自己，保不齐会用南白萱进行威胁。
古老稀疏的眉头微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楚凡的感知力和判断力会如此强，竟察觉出自己早就有将他斩杀的意图。
“老家伙，想杀我，你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不服气，那就试试！”
扔下这两句极具挑衅的话语后，楚凡身形一闪离开餐厅。
双方都是大宗师，动起手来动静会很大，被正常人见到不好。
所以他准备换一个战场。
古老不屑一笑，背负双手不紧不慢的跟在楚凡后方。
前来此地的目的虽是将南白萱带走，但古老却不着急，因为他觉得，机会很少，趁此机会将楚凡弄死，抓还是不抓南白萱就都不重要了。
很快，楚凡就将古老引到一片暂时停工的建筑工地上。
当古老步入攻击范围，他没丝毫迟疑，率先发动攻击。
今天站在这里了两人，只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强者交战，威势震荡。
虚空不断传出闷响，地面更是不时炸开。
两人身影，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得到一道道虚幻的身影快速翻飞。
交击一百回合，两人暂时分开。
古老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笑呵呵的说：“小子，你要只有这么点本事，那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上前来我送你去见阎王，省得浪费我的力气和时间！”
楚凡笑了笑，说道：“我也真想说，你要是也只有这么点本事，还是上前来我一巴掌拍死你算了！”
“哼！”
古老一声冷哼，带起一片残影就朝楚凡扑来。
这一次，两人都是全力出击。
楚凡攻防穿插，不断寻找重创古老的机会。
古老也同样再寻找重创楚凡的机会。
此刻，双方内心各有想法。
在楚凡心底，古老实力确实不俗，毕竟自从来到龙神国，除了没动过手的白玺，还从未有人能和自己对抗这么多招。
同时，楚凡也在暗自衡量，继续颤斗下去，胜算有多大，胜了之后异毒的封印会不会出现松动？
古老神色严肃，心中则惊骇涌动。
早就听说楚凡不简单，此刻真正动起手来，他才彻彻底底知晓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不简单。
才几岁，实力就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隐隐超越自己。
见过无数天才的古老，觉得自己先前所见那些天才在楚凡面前，提鞋都不配。
同时，他心头也有些可惜。
可惜这等天才，终究是站在了对立面，要不是站在对立面，纳入组织，未来定将成为非常耀眼的超级强者。
双方交际几百回合，再次分开。
这一次，两人脸色微微泛白，呼吸也有一些急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楚凡暗自嘀咕。
对拼到现在，他很清楚继续颤抖下去，自己因异毒影响，力量无法全面调动，将会落入下风，被古老耗死。
异毒就像是一颗随时可能会爆发的哑弹，再彻底将古老斩杀之前爆发，那都不用他动手，光是异毒就可以将自己搞死。
确定不再耽搁后，楚凡深提一口气，全面调动体内可调动的力量。
强悍攻击，将古老逼迫得不断后退。
意识到楚凡想要快速解释战斗，古老嘿嘿一笑，开始全力防御，计划让楚凡继续消耗，消耗到差不多收拾他将更为轻松。
“嗯？”
持续防御中，古老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也在这个时候，楚凡咧嘴一笑。
“老家伙，你可以去死了！”
话落，楚凡双手猛然朝着地面一拍。